的青筋绽起了,但却没有第一时间发作,而是重新咬了一根烟到嘴里没有点燃:“看起来贵社连平山会都没放在眼里...那‘本家’呢?”
“你们是本家的人?”纹身男人面色没有太大波澜低头看向了良一。
“认得这个家徽吗?”良一伸手捻着风衣的袖口翻了过来,在里面正是犬山家的‘赤鬼’家徽,在黑道中鲜有人不认得蛇岐八家的八个象征,稍微大一些的社团新人入社第一课就是背完所有禁忌事项,而本家的一切都是所谓的‘禁忌事项’。
纹身男人看了一眼鲜红的‘赤鬼’之纹,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向背后的小弟挥了挥手:“原来是本家的执法人啊,你是这次本家的代言人吗?快给本家执法人点火!”
没有惊惧,也没有茫然,反应太平常了,平常的有些异常。
其中一个黑衣男立刻摸出了金属打火机弯身前来,大久保良一面无表情地探头出去凑火,他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同时他也很好奇对方敢不敢真的这么做,但这种情况不要说是打火机了,就算对方摸出把手枪来要用枪管给他点烟他也会把头伸过去。这是本家执法人的威严,本家的荣誉就该这么堂堂摆出来让人敬畏,如果有人敢在这份荣誉上吐口水,那他就会把他对方的嘴撕下来再让他吃下去。
在良一探出头凑近了金属打火机的瞬间,纹身男人探手抓住了桌上冰桶中的香槟瓶子,猛地砸向了低头咬烟的良一头顶,沉闷的风声呼啸而下!
砰!
酒瓶没有爆开,不是良一的脑袋够硬,而是被人接住了。
卡座里林年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刹那,小幅度起身伸手拖住了砸下来的酒瓶,再一刻不停息地用力一抽把香槟从纹身男人手中扯了出来,一掂酒瓶反手抓住瓶颈,猛地抽手把整个香槟瓶甩爆在了纹身男人的太阳穴上!
“嘴巴放干净点。”手里抓着一截断裂的瓶颈,林年略微皱眉说道。
酒瓶破碎,残余的酒液混合着红花飞溅,像是下起了一场嫣地不太透彻的红雨。
...早说了别惹这些疯子,怎么东京的这种蠢货没没有死完?
沐浴在甘果与血腥的飞溅酒液中,良一抽了口点燃的香烟呼出了烟雾。
倒地的纹身男人身旁给大久保良一递火的黑衣男第一反应就是破口大骂,同时伸手抓向林年的衣襟,但他的手腕却被人抢先扣住了。
曼蒂右脚踩在桌侧手上用力一扯,黑衣男瞬间扑倒在了桌面上手臂响起了骨裂声,林年随手抛了一个酒杯过来,她抬手接住后拍核桃一样把酒杯按碎在了桌上男人的脑袋上,原本凄厉的惨叫和哀嚎立刻消失不见踪影。
剩下的三个黑衣男见状直接撩起衣服摸向腰间想掏枪,但很明显东京黑道有限的战斗素养是比不过秘党们倾尽资源培养出来的小特务们的,曼蒂想都没想就把面前晕过去的黑衣男身上的枪抽了出来,动作利索地连开三枪打在了三人摸枪的手臂上,枪声轰鸣惊起夜总会一阵尖叫和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