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事,才发了疯的反悔扑上赌桌想要把输掉的筹码笼络回来,现在等待他的只有极乐馆冷厉的驱逐。
黑衣人在看见门口的良一和林年后十分礼貌的站定了,点了点头,再把老人拖到一旁让出了条路来,示意请两人先过,林年和良一走进了门侧到一旁,静默地看着那个老人苍老而扭曲的脸,鼻涕和泪水糊在了一起,眼中祈求似的看着他们嘴里不停发着嗬嗬的声音,可他们又能帮上什么忙呢?就算给上对方一个铜子儿,这个老家伙也会癫狂地反扑回赌桌将近似于无的希望和着最后的筹码一起压上去。
无药可救之人。
“比起铜墙上的景象,现在我们面前的才是地狱啊。”林年看着关上的铜门低声说。
良一提着黑色手提箱抬头扫了一眼赌场的布局,这里一半是为了炒气氛设立的柏青哥地盘,另一半则是各式各样的赌桌,如林各式各样的美女或妩媚或高冷,端着酒杯行走在赌场中,路过的赌客兴致大发时甚至可以搂住她们进行一个拥吻,她们非但不会拒绝反而还会含笑着倒在你的怀里任君采摘撷。
各式各样的赌桌几乎占满了所有玩法,上半身穿着严谨肃穆西装,下半身则是暴露丝袜带着兔尾的荷官调动着每一个赌客的性质,筹码如水般倾泻而上,若是将那些大面额的筹码兑换成金子,那这里无异于是一处海潮般的金山。
“不下十处摄像头,基本没有死角,像这种地方厕所里应该也有。”良一扫视了一眼赌场的角落小声说。
林年也意识到了良一的意思,他们在走进极乐馆的第一时间,就等同于完全的暴露在了猛鬼众的视野之下,对方知道他们来了,而直到现在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正是代表了一件事——这里对他们的光临表示欢迎。
幸见光临。
林年和良一从门前走到了柏青哥区一旁的沙发座前,将黑色手提箱放在了茶几上,不到多久就立刻有穿着透视晚礼服名媛一般的女人走到他们身边,轻声细语地询问他们是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需不需要她带两人转一圈了解一下怎么玩。
良一和林年对视了一眼,后者垂眼点了点头,良一便打开了手提箱从里面抓出一扎钱放到了茶几上,提着剩下的钱跟着女人走向了赌区,而林年则是拿起那叠万元大钞漫无目的地走向了柏青哥的区域。
柏青哥这边无数妙龄女孩坐在机器前边玩边喝着东西,小钢珠潮水一般在机器内汹涌流蹿着,各种颜色led灯管装饰的柏青哥机器简直就像五颜六色灯光的大杂烩,看起来繁琐而浮夸,各种激情澎湃的音乐在机器内奏响,沉迷进弹子游戏的客人简直就像是要钻进机器里一般着魔入迷。
林年走到了一个穿着校服裙过膝白袜的女孩面前,对方立刻满脸堆笑地让开位置轻拍座椅请他坐下,这些女孩都是极乐馆找来的陪玩,为的就是炒热气氛和留住客人,如果客人愿意花足够的价钱就可以约他们在极乐馆二层的套房隔间里促膝长谈。
“这个怎么玩的?”林年坐了下来看着面前模样炫酷的大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