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开灯后,发现是阿拉斯真的在拆家。
裴允歌好看的眼梢动了动,又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
几分钟后。
裴允歌牵着绳索,坐在外面的长廊。
一人一犬,美其名曰“罚站”。
裴允歌忍不住摸了摸阿拉斯的脑袋,又托着腮叹气。
这男人真难哄。
但裴允歌大概坐了不到五分钟,不远处就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哎呦,裴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外面吹风呢??”虞寒然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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