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摆就要往床上拖。
然而,一只白皙修长,略带凉意的手轻轻按在他头上。
明明没有使任何力气,却让它瞬间无法动弹。
洛云潇抬起眼,双目直视着行元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师父,我有必须要离开的理由。”
“什么理由?”
“我,徒儿想要保护一个人。”他轻轻地缓缓地,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道,“这是徒儿第一次有了豁出性命,也想要保护的人。望师父,能够成全。”
行元愣了愣,似是完全没想到竟是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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