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彻底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鱼塘边,陈岚家门口。
自建房围城一个圈,此时正是中午,妇女们搬着凳子在外面晒太阳,织毛衣的织毛衣,缝补的缝补,各自手里都有些活干。
李桂兰端着洗菜水出来,泼在下水道里。
一个烫着卷发的胖妇女见状道:“哟,桂兰,几天没见你了,怎么最近也不晒太阳了。”
此人便是李桂兰口中说的那个刘婶,这一片出了名的碎嘴子。
不仅经常造谣,还在背后说了不少家里的坏话。
平日里,炫耀攀比最多的也是她,这给李桂兰平添了不少烦恼。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整个鱼塘圈,就属她家日子过的好。
她男人是公务员,铁饭碗,一个月六百多块钱的工资。儿子已娶妻,女儿已嫁人,小日子过的都不错。
这不,就在前些日子,帝景公馆开盘,刘婶的儿子买了套120平米,三室一厅的新房。并且她儿子还说了,留一个房间给她住,让她帮忙照看孙子。
为此,刘婶没少在邻居间炫耀。
李桂兰知道惹不起这个刘婶,只是笑了笑:“最近家务活有点多。”
刘婶织着毛衣,“哦”了一声,抬头道:“我听说,你儿子找着工作了?在北郊冷饮厂打工是吧,一个月给开多少钱?”
“儿子的事,他不让问。”
李桂兰尴尬一笑。
刚想转身回屋,被刘婶叫住。
“桂兰,今天太阳那么好,坐下来晒晒。对了,你家陈岚今年二十三了吧?找着对象了没有?我可跟你说,这女人啊,可就指着这几年呢!赶紧说个好媒,不然这辈子遭罪的是自己!”
陈岚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总算知道了母亲为什么会说这些话了。
当下走出门道:“刘婶,我的事就不麻烦你操心了。”
刘婶听后也不生气,笑道:“这孩子,咱街坊邻居的住着,咋能不操心呢。”
不远处,一辆夏利轿车驶来,刘婶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站起身得意洋洋的道:“哎呀,儿子来接我了。我得上帝景公馆看看房子了,听说啊,那是咱石山县的富人区,都是有钱人家住的地方。刚好,我穿上女婿给买的新褂子,咱也阔气阔气。”
语调中充满了得意,说罢还朝着李桂兰撇了一眼,阴阳怪气的道:“桂兰,你家陈岚的事可不能不做打算。这到了嫁人的年龄不嫁,可是要让人说闲话的。依我看啊,塘对面的傻春人就不错,实在,家里就他自己,他爹还承包了鱼塘,要不,我哪天去跟他说说?”
李桂兰再也忍不住了,清了清嗓子道:“不用了,我家岚岚有对象,咱县里的青年才俊,甩那个傻春八条街!”
夏利车停下,刘婶晃着肥胖的身躯上车,关车门前还不忘说道:“改天也让咱瞧瞧那青年才俊长啥样,替岚岚把把关,你说是吧,桂兰。”
说罢,夏利车扬长而去。
李桂兰大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