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脸都没有洗就来了。”
“肯定没有洗脸,头发都还是乱糟糟的。”李远山笑道。
洗牌、拿牌、出牌,这时候杨明学才带着两孩子姗姗来迟。
“哟!头把牌就不错啊!”杨明学瞄里两眼寨方平的牌说道。
“我可是扛桌子的,不酬功劳也要酬苦劳嘛!”寨方平高兴地笑道。
“哪个赢还不一定呢。”李远山笑道。
寨方平牌不好,于是悻悻地说道:“头三把不要赢,把运气用完了后面就一直输。”
“封建迷信要不得。”李远山笑道。
小阳站在杨明义后面,说道:“管他后面运气如何,先把这一把赢了再说。”
过了三转,李远山刚做起小七对,杨明义就自摸了。
随着人越来越多,又有两张桌子支起来,可是仍然不够,只能换着来,这时候扑克牌就有了用武之地。
大伙正玩得高兴,陈飞和王云峰回来了。
“呦!你们两个来了,快,过来玩。”杨明学正在围观打牌,见两人回来,叫道。
“哪有时间打牌啊。离开了那么多天,得先去后山看看才行。你们玩,我们忙完了再来。”王云峰说道。他其实有点佩服寨子里的人,虽然有钱,不管是玩牌还是玩麻将,都是一毛两毛的来。不像其他地方的人,钱没有多少,玩得却大,好些人一赌起来就收不住,一年的辛苦钱输完不算,还要借钱赌。前几天他回去过年,寨子里就赌得很大,听说有一个钱输完了还欠了两百块钱。
两人打开门放下行礼,引火烧水洗锅,然后煮上米饭,就背着包往后山去。其实哪怕迁移里一批去秦岭,这几年繁衍生息下来,数量大大增长,它们的栖息地已经不局限于后山沼泽地和寨子里的水田了,已经开始蔓延开来,隔壁几个乡都有人发现了它们的踪影。他们并不用去后山,就在寨子里看看就行。不过后山毕竟才是保护基地,那里才是他们工作的地方。
现在他们的工作非常轻松了,除了偶尔到附近乡镇宣传保护,剩下的就是观察和记录。
一个小时多点,两人就回来了。“怎么样?没什么意外情况吧?”寨方平问两人。
“一切正常。”陈飞回答道。
王云峰放下包刚去菜园子,一家家就已经喊吃饭了。李远山说道:“牌留着,吃了饭再战!”
“就等这句话,我的清一色已经做起来了。”杨明东嘿嘿笑道。
“那吃了饭我不来了。”李远山笑道。
饭后继续,眼看着派要没有了,宋相笑道:“盯到点,争取打黄。”
李远山笑道:“没事,他要的是万子,九筒。”
“我摸……小鸡。还好还好!”杨明仁庆幸道。
“你们不放炮,我就自摸!”杨明东叫道,“海底捞鱼!”
三人齐声叫道:“捞不着!”
“唉!五条。”
“最后一张,这鱼等我来捞!”宋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