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费大人倒是很倒贴人,微笑道:
“平南侯如果有事,不妨让他进来,本官这方面没有那么讲究。”
平南侯点点头:“如此失礼了。”
清清嗓子道:“进来。”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他的贴身侍卫,脸上有着古怪的神色,低低地道:“侯爷,冯教头在外面有急事求见。”
“冯教头,他有什么事,不知道我在招待贵客吗?”
“属下已经跟他说了,但他说十万火急,非见您不可。”
平南侯沉吟了一下,一般情况下,府里有副家主坐镇,基本上没有摆不平的事。
能请示到他这边,那是副家主都解决不了了。
在皇都城这边,就是凭着他们平南侯府的名头也能镇住事啊,这是有什么事外边解决不了了才送到了他这里。
“让他进来。”
那个侍卫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不片刻,那位冯教头小跑着进来,见到旁边的费大人慌忙见礼,然后一脸悲愤地道:
“侯爷,出大事了,副家主有点扛不住了,让我来请您亲自过去。”
“副家主都扛不住?是什么事?”
平南侯微微吃惊,倒也沉得住气。
“是、是一个年轻人,身手好厉害,就连排弩军都没有把他怎样。”
“都出动了排弩军?他做了什么?”
平南侯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眼睛一瞪,那个冯教头吓得就是一哆嗦。
“他把咱们侯府的牌匾给砸了。”
“什么?”
平南侯以为自己听错了,手里酒杯嘎巴一声捏得粉碎,碎片掉落一地。
“陛下亲赐的那个牌匾?”
他还有点不信。
“就是那块。”
冯教头的脑袋几乎耷拉到胸前,根本就不敢面对侯爷这一刻的表情。
“混蛋。”
若非那位费大人在此,平南侯恐怕早就要掀桌子揍人了。
“那人是什么人,是谁家的?”
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别在费大人面前闹笑话。
“不、不是咱们皇都城的,看起来像是从外地来的,对了,他胸前戴着一枚战猎胸牌,应该是某个战猎公会的。”
“区区战猎公会的,你确定没有搞错?什么时候一个战猎也这么横了,竟然敢在帝都撒野。”
平南侯都气笑了。
他可是一位堂堂正正的星尊,背靠迦兰帝国这棵大树,与侍神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他眼中,那些战猎公会甚至都不值得他正眼看待。
一个小战猎,是受谁指使,敢欺到他侯府的头上。
“侯爷,错不了,他那个胸牌一看就是经过正规认证的,我不会看错。”
平南侯长身而起,怒气勃发:
“我去看看,到底是谁敢砸我平南侯的牌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