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和雷农彻底翻脸了。”
“一个新战猎,就敢这般强势,是真有魄力啊。”
他们吃惊着,方才甚至都没看明白,不知道雷农的接引执事为何那阵傻了一般站在那,任由人家掐住脖子将他拎起来。
不过知道,那一定是沈放的手段了。
这么干脆利落地打了雷农的执事,一些人感觉又意外又有些振奋,知道这件事可绝不算完。
“你……”
雷农气得七窍生烟。
就是那些排名在他前边的战猎,也不敢将事情做得这么绝的,他的接引执事,被一个新入公会的小战猎给打了。
他这张脸可放不下了。
身上带着杀气,脸颊狰狞抽动着,一步一步向沈放走过去:
“沈放,你既然这么喜欢动手,那好啊,我也手痒了,要动手咱俩来。”
身上的气息陡然炸开,呼地一道气浪在大厅中蔓延了开去,就如平地一声风雷。
这一刻雷农身上的衣袍无风自扬,神威凛凛。
走过去一脚将沈放面前的桌案也踢翻,然后抽出一柄刀,指着沈放的鼻子招呼着。
“雷农,住手。”
见事情闹得实在不可收拾,上首的阮雄长老脸色一沉,沉声喝止着。
“雷农,你和沈放之间有长老级的任务约定,他在半年后要挑战你,所以这半年内你不能对他动手。”
雷农愤而转头,看向上首道:
“阮长老,我今天和他打不算任务,不计输赢的。”
“那也不行,既然你们两个的约定在那里,就要遵守。”阮长老制止着。
在公会中,平时的争执切磋极为正常,就是当着宴席正进行的时候两人干起来了都不会有人阻拦的,只当助兴了。
可是,涉及到长老级的任务,却是一件极为严肃之事。
在这件事上,这些长老们还是极有原则的。
雷农脸颊抽搐着,又喝道:
“那场挑战我们可以提前打,如果怕对他不公平,我可以和他约定三招,只要他能接住我的三招,就算他赢,算他任务过关还不行吗。”
他实在太气愤了,就想揍沈放一顿,主动提着条件。
三招就要打败沈放,这个条件他也算豁出去了。
阮长老微微摇头道:
“那也不行,雷农,三招之内足够你将战力提升到极限,至少发动三次的最强一击了,三招之约也是不公平的,这个提议我们长老会不能接受。”
他是在保护沈放。
雷农一下子就怒了,厉喝道:
“这也没行那也不行,难道就因为有了那个任务之约,我就动不得他了?任他凭白欺负我的人?”
旁边的楚凤一直皱着眉,对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极不满意。
都知道雷农是她的人,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对雷农的执事出手,就是仗着沈小芽吗?
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