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怡心打开窗户透气。
“婉儿呢,孩子们呢?”
“姐,婉儿带着孩子们搬走了,我应该怎么办?”
简怡心:……
“搬哪去了?”
“搬到盛家去了。”
她转身想去盛家,走到门口又回来了。
问道:“你和那个绿茶到哪一步了?现在没有别人,你和我说实话。”简宜宁:“什么哪一步?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清清白白。”
“黄芩是个好女孩,你们都误会她了,她一个女孩子只身在外很不容易,她经历的那些事情,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人连听都没听说过。”
他有些气愤。
在简宜宁看来,就是大家无理取闹,看不上黄芩。
“你是不是傻子啊?”
简怡心指头点到弟弟脑门上,恨铁不成钢道:“那女人典型的绿茶,白莲花,她在你面前一个样,在别人面前又换成另外一个样子。”
“她根本就不是善茬,而且你也别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她就是冲你钱来的……”
姐姐用心良苦,听在简宜宁耳朵里却很刺耳。
他辩驳:“才不是你说的样子,她是帮我做按摩保健的,这两个月她从来没管我多要过一分钱,黄芩是真的很单纯,你们怎么都不把人往好地方想呢?”
姐弟俩不欢而散。
他想去医院看黄芩,结果连病房号都不知道,黄芩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他都找不到了。
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想亲自告诉她一声,让她回去找个工作,以后俩人就不要再联系了,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但是找不到,问谁都不告诉他。
简宜宁就不明白了,那么一个可怜,弱小的女孩子,能有多可怕?
让她们说的像是洪水猛兽一样。
他不能理解,和女人说不通,于是把兄弟们约出来一醉解千愁!
会所。
吧台杯光交错,台上,地上横七竖八丢了不少酒瓶。
几个男人都是醉醺醺的,简宜宁醉的最厉害。
他大着舌头:“你们说,这件事是我错了吗?”
“就是一个我资助的女大学生,人家也就是帮我按摩颈椎,什么事情都没有,为什么就会闹到这个地步?人家小姑娘被她们逼的都自杀了,还要怎么样?”
“杀人不过头点地吧?”
他还觉得很委屈。
云哲浩:“阿宁,你身体没问题吧?最近夫妻生活还好吗?”
简宜宁:……
“滚!老子,一点问题没有。”
云哲浩:“既然身体没问题,她们就没冤枉你,孤男寡女在一个房子里做按摩,谁知道你们是真清白还是假清白。”
盛泽融:“阿浩说的对,这件事就是你做的不对。”
盛翰鈺不说话,懒得说。
对他来说,这种事情其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