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给地板磕的“咚咚”响。
时莜萱面不改色心不跳,大大方方受着。
一连磕了十几个,老亚头额头都磕破皮了,时莜萱也没叫停,他自己停止。
“夫人,我想求您点事……”老亚头讪讪开口。
时莜萱打断他的话:“等会儿,你给话说清楚,是有事求我,还是要挟我?”
老亚头:……
这让他怎么回答?
他考虑下,回道:“是求您,怎么能是要挟呢。”
“哦!”
时莜萱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微笑道:“原来你们村求人是这样子的啊,行这么大的礼,这要是在我们那,你刚才的样子就是要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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