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走了？
她有点懵。
这么听话的吗？
但这次她猜对了，确实就是走了。
几个人边走边道：“夫人是不是会算命啊？这女人说的话，和演习时的内容一模一样。”
另一个保安：“我感觉这也是一次演习，是夫人派人来考验我们的。”
“哦！”
其余人恍然大悟：“那得好好配合，配合不好要扣奖金的。”
“对，一定要配合好了。”
……
楼下终于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大家都看着九楼的窗户。
“姑娘不要跳啊，有什么事情想不开说出来，大家为你做主。”一名上年纪的老者喊。
这样的要求正中下怀。
女人开始哭，抽抽嗒嗒，委屈的很。
她越是不说，围观的人们就越好奇。
“说啊，你别总是哭呀！”
“就是，说啊，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要在人家公司跳楼？一定和公司里的人有关吧？”说话的人貌似无意，实际却在引导，带节奏。
“哎呀，这女人我知道，她就是前几天在网上爆料的女人。”
“啧啧！穷人被逼的没活路所以到他们公司跳楼呗，这还有什么好问的？真可怜，这年头想好好活着好难！”
“别问了，人都被逼到跳楼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人群里这几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很快就成了主旋律。
女人骑在窗台上，下面的话虽然听不全，但也听了七七八八，火候差不多了。
她准备把准备好的台词背出来。
“各位……”
谁知道刚开头，人群外就传来一阵骚动。
真正救援的人来了，消防队员架云梯，充气垫。
救援人员用高音喇叭劝她：“女士，请你冷静，什么事情也没有生命重要，你不要跳楼……”
这给女人气的。
准备一肚子话刚开头就被打断，这些人费什么话？
她又不是真的要跳楼。
但这样的话也不能直接说。
楼下气垫充起来了，看热闹的人却突然往别的地方看。
虽然还是仰着头，但目光明显越过她，看向更上方！
并且指指点点。
这是什么情况？
人群中有她的人，开始带节奏的那些人就是。
但现在他们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有人悄悄给她发讯息——楼上也有人要跳楼。
女人：……
她活了三十几岁，稀罕事没少见，但还是第一次见跳楼还有凑热闹的！
抬头往上看，呵，凑热闹的还不少。
在她上方不同的方位，有好几个人都要跳楼，有男人有女人，哭喊的很热闹，最起码比她这边要热闹。
她拿不定主意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