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和,会让我们的信息线在宇宙里胡飘,压根找不着宇宙人。这样最伤人的元气,知道不?”
罗婶儿也跟罗师傅说,“这是新生事物。你别看我一回也没跟宇宙人接上头,没得过功。可那是我功夫还没到家,大概心也不够诚。他米婶儿说了,哪天把大师请咱们这儿来,进行个别辅导就好了。”
“你可不知道,那大师有真本事。我听说廊坊一条有个老太太,在炕上瘫了十五年了,练宇宙功练了不到半个月,愣站起来了,现在能自个儿一个人上街买炒肝儿了。还有我亲眼所见,有个得白内障的孙老头,居然被大师用气功把白内障取走了。妈呀,他去了没几次就能看见啦!你说神不神?”
“我是这么想的,你不是腰肌劳损嘛,靠按摩也只能缓解,根治不了。那咱不如把大师请来,给你治治看。要是给你治好了,那有多么好呢。试试看呗,多少也是个希望,反正咱怎么都不吃亏。”
人就是这样,一牵扯到自身的利益,谁都可能犯糊涂。
“人家大师,能随便上咱们这小门小户来吗?”
饱受病痛折磨的罗师傅不知不觉,就立场转变了。
罗婶儿信誓旦旦。
“你别看要求单独传功的弟子特别多,大师很难分开身。可我和米婶儿还托付了几个一起学气功的人一起去跟大师说的,大师就答应了,说一有时间就来咱们这儿。心诚则灵嘛,大师越是大人物,越是平易近人,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还别说,过了几天,这位大师还真来了。
而此人带给罗师傅的宇宙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