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付账。”
易安的嘴角抽了抽,看着他那一副醉兮兮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拿出钱袋甩给了一旁的小厮。
【认识韩少清,算他易安倒了八辈子的霉。】
童生试在科举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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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并不算太重要的考试。
并不像院士,考完之后成为秀才能够免税,也不像乡试,成为举人之后可以有做官的资格。
可童生试又是每位读书人必定会经历的考试。
由每个县城组织考试,决定时间和题目。
听说这一次特地请了名声在外的大儒前来命题,足以证明县官对于这一次考试的重视。
顾徽还记得他当初去问陆言良请教经验的时候,陆言良正在低头擦剑,听到她的问题,只是抬头“啊”了一声。
【童生试呀,只要读书并不算太愚笨的人,应该能够轻松考过吧。】
也因为陆言良说的那一番话,让顾徽对于这次考试有着迷之自信。
——她自以为自己虽然不算是天资聪颖,不能和陆言良大宝这样的妖孽相较,却也绝对不算愚钝。
可是这样的自信心在等待考试的时候被打破。
这一天,考院的门口已经有了许多人。
有差不多二十岁的青年,也有着被家长们带着,看起来才十来岁的小孩子。
更有一些大腹便便,四五十岁的考生。
他们大多穿着的比较富贵,身边有着丫鬟小厮,更甚者带上了妻子儿女。
毕竟能够四五十岁还坚持考试的,家中必定有些产业。
须知读书即使不算夫子的费用,那些笔墨纸砚和书本,便要用上不少的银子。
一般的农户人家想要继续读也供不起。
一位穿着青色儒生服,面色有些焦躁的男子手上拿着一卷经书,即使在贡院人山人海之下,你也只是低着头背书。
“李兄,你还在背书呀?”
“对呀,上一回我来考的时候就是把一些书本上的知识给忘了,此次再也不能重蹈覆辙。”
另一位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显然两人的关系较好,出言安慰着。
“李兄不必太过紧张,前段时间的测试你拿了第五名,夫子说,这一次的童生试是十拿九稳的。”
“希望如此吧,不过听说这一次县官大人请来的大儒颇有名声,他们学问渊博,出的题目或许在我等的知识范围之外。”
“……李兄不必如此焦虑,即便是大儒出的题目,应当也只是四书五经罢了,这些李兄均已通读。”
顾徽站在两人的旁边,有事没事的听着二人的谈话。
大概是身旁的气氛太过低落,原本那颗放松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轻轻的捏了捏手。
心中有些疑惑。
【陆哥哥不是说童生试简单至极?】
莫不是她太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