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到这个,曹布德就一脸感激,“汗妃不愧是天朝宗亲,尊贵的郡主,时常帮着父汗分忧解劳,还特别关怀父汗的子女,知道我终日愁眉不展,便和我说了些窝心话。还有这次若非汗妃相帮,我都不能私下见一见侯爷,哪里能够打听心上人的下落?”
曹布德的一番话把越郡王说的直咽口水,事情怎么就演变到了这一步?不但没有把温亭湛给坑进去,反而把自己给搭了进去。曹布德这话,为老汗王分忧解劳,暗指萧又姝在蒙古专权,特别关心汗王的子女,却背地里坑害曹布德,这不是想要挑起蒙古王庭的战乱?
不过兴华帝可是难得的一个明君,哪里这般容易就被糊弄,他对着天真烂漫的曹布德和蔼的笑着:“那你打听出来了么?”
“打听出来了啊,古灸去了西域去了天山。”说到这里曹布德又有点伤心的小声嘀咕,“距离这般近,也不来看看我……”
“哈哈哈哈,这有何难,朕这就下诏将他召回来,指不定还能够成就一段好姻缘。”兴华帝说着就吩咐福禄让中书令起草,当真是正儿八经的下旨。
可把曹布德乐坏了,都不知道说什么连连对兴华帝行礼,看得兴华帝直摇头笑。
“陛下,酉时快到。”福禄适时的低声提醒。
“既然时辰差不多,你们就随朕一道。”兴华帝站起身,目光扫了越郡王一眼,“今儿不是和几位宗亲闹了不合?你就给朕滚回去好好闭门思过,想想到底是不是你自个儿的错。”
酉时刚到,兴华帝就踩着点赶到了大殿,由于今夜飘雪,宮宴在室内。众人看着温亭湛与蒙古克松台吉和曹布德郡主一道陪着兴华帝而来,心思都纷纷活跃了起来。
等到兴华帝说了几句话,让各自落座,温亭湛回到夜摇光的身侧之际,夜摇光才接着歌舞声的遮掩,低声问道:“生了何事?”
“夫人难道还不知?”温亭湛看着面前刚刚上了一道鱼,便将鱼腹夹到夜摇光的碗里。
“克松急匆匆的将曹布德带来寻我,就问了些和之南相关之事,还来不及告知我生何事,内侍就已经赶来传唤。”夜摇光虽然知道萧又姝在搞鬼,但却不知道具体情况。
“穗子不见。”温亭湛将腰间的玉坠取下来,放到夜摇光的掌心之中,在夜摇光伸手来取之际,握住夜摇光的手,用神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夜摇光。
听完之后夜摇光彻底被恶心到了,但她的理智还在:“这件事看似手段幼稚,却险些让你遭了道,若非你及时将曹布德的药性解了,这件事是无法说清楚。”
萧又姝这招还是极其狠毒,还好没有被人撞见曹布德药性大,否则曹布德要么以死谢罪,要么死赖着温亭湛,除了温亭湛她嫁不出去。可她是受害者,她若是死了,外人只怕要说温亭湛对曹布德窥觊用下三滥手段不成,败露之后竟然将罪名全部推给无辜女子。
且曹布德身份,可不是什么朝廷贵女,而是蒙古的明珠,这样死在这里,那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交代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