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把人当成同类，平等的生物对待，其实说白了。
忘川和游戏的本质是一样的，都是当成小白鼠观察打发时间。
不愧是游戏孕育而出的生物。
“你倒是聪明。”忘川笑了，笑的张扬中带着一丝冷漠，“我特别讨厌那种站在道德之上对别人指指点点的人。”
姜茶扬扬眉，不置可否。
“说回正事，如果是当初叶之明会出岔子，但是现在不会了。”忘川打着哈欠，“一起吃个饭？”
姜茶点头，跟着她出去。
走在太阳底下，她却是没有影子。
“不会有困扰吗？”姜茶好奇。
两人进了一家店，女人随便点了几个菜，要了两副餐具。
老板看着进来的漂亮女人，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微笑着询问其他需求。
万一人家就是喜欢一个人用两餐具。
“的确有点困扰。”忘川看着面前的女生。
姜茶拆着餐具，在老板眼里就是，餐具自己动了。
“餐具飞了…我…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老板不确定的说。
“你说什么？”忘川一脸懵的看着他，“最近没休息好吧。”
“可…可能是。”男人说着，进了后厨。
“这里没有包间吗？”姜茶询问。
“这是小地方。”忘川说着摊手，“将就一下好了。”
老板端着菜出来，听到女人对着虚空自言自语，手抖了一下。
他努力保持平静，把菜放在桌子上，回到后厨的脚步要比刚刚快。
“怎么了？”后厨做菜的老板娘，看到他很是不解，“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店里来了个客人挺漂亮。”老板说。
随后收到了老婆的死亡凝视。
“可惜脑子有问题，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大白天怪渗人。”老板说。
“赚钱就行，其他的不要管。”老板娘嘱咐，“好奇心害死猫。”
老板点头，表示知道了。
姜茶两人正在吃菜，对面人都没什么心理压力，她自然也不担心。
压力全给了老板。
他觉得自己视力出了问题。
吃过饭，忘川留下钱，随后起身。
老板还特意把那钱反复看了几遍，就怕出现什么活人用不了的。
走在阳光下，姜茶放慢了脚步，这个时候的时代还不是快节奏，人们的状态还是缓慢的，心也稍微静了一些。
身边的忘川也跟着她的脚步，“还不错吧，这种生活。”
“嗯。”姜茶点头。
放学时间，自然而然的两人去了学校那边，忘川一个大美人出现，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当时谁没事穿着旗袍到处乱逛。
不过经常去书店买书，那些人也认出来了是老板娘。
这可是不少学生心中的女神，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