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理等人给比下去。
红枣想想有些奇怪道:“赶路灰大,这马车下一个驿站再擦也来得及。”
谢尚摇头道:“福叔可能就在下一个驿站侯着。”
“爹的庄子在济南城外二十里的地方,还在城外长亭的外面。”
“今晚咱们住庄子?”红枣抓到了关键。
“爹在城里的宅子还没上梁,”谢尚解释道:“咱们过去瞧瞧还行,住却是不能。”
红枣知道她公爹一贯迷信,闻言倒不是如何吃惊。现她就关心一件事。
“老爷,”红枣问:“咱们在京的宅子是不是也要上梁?”
“当然!”谢尚理所当然道:“不过这具体的日子,还有请哪些客人都得等咱们进京后才能定。”
闻言红枣懂了——这上梁就是新官上任的社交亮相。
红枣道:“那咱们必得好好准备准备!”
红枣知道她的任务来了。
谢尚点头道:“到时请客的日子我定,但具体的操持就要靠你了。再还有女客的招待。”
“京师不比雉水城,宴请都是老亲。人情都有旧例。”
“今儿见了福叔,他会给我一份爹娘在京的礼单存底。回头我拿给你。”
云氏两地跑,女客的人情也是谢福一手包办。
有参照就好,闻言红枣舒了口气,不然她还真有些无从下手。
去了对上梁的担心,红枣又有了新的问题。
“上梁前,咱们住哪儿?”
谢尚回:“还是先住咱们的宅子!”
“爹倒是有宅子,但我担心若不先住一阵,自家人都不熟悉自家的事,请客那天容易出纰漏。”
红枣认同:“老爷想得周到!”
她头回经历这样的大事,红枣暗想:必得先占个地利的便宜,多做模拟。
……
谢福果然就侯在下一个驿站。两下里见面,谢尚红枣的小厮跟接受检阅的士兵一般一个个衣冠整齐,连腰带都扎得一般长短。
红枣看得服气,忍不住和谢尚玩笑道:“福叔威武!”
谢尚点头:“咱们以后也得历练出几个这样的管家。”
他是长子,迟早要接他爹的班,必得有谢福这样的帮手才行。
闻言周围几个小厮不觉都捏紧了拳头——管家的位置就在前面,但能不能坐上,就要靠自己本事了!
济南又名泉城,红枣早知道泉多。红枣没想到谢子安的庄子进门就是一个泉池。
汩汩的泉水从泉眼涌出,沿石渠穿林绕户,润泽了整个主院。
谢尚下车瞧见立赞了一个好,然后问道:“这泉水泡茶如何?”
谢福应道:“小人尝着以为比天水茶不差!”
“哦?”谢尚的眉扬了起来,笑道:“那我得好好尝尝!”
出门在外,喝惯了天水茶的谢尚最不适应的就是路途上的茶水——普通的井水如何能有时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