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雅的目光中闪过一抹令人心悸的仇恨：“我最想做的事就是用刀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
蔡文雅声音中透出的恨意，让周围那些蔡家人忍不住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蔡应国知道无论如何蔡文雅是不可能饶了他，他只能转而去求陈默：“陈大师，看在我为你效力这么多天的份上，你说句话吧！”
蔡文雅冷笑道：“你以为私下里寻找靠山，想要背叛陈大师的事情很隐秘吗？蔡文礼早就说出来了，你觉得陈大师还会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