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做下去,这事就可以甩开正道八宗,成为只属于我们六扇门和星月宗的东西。”
周捕头沉吟道:“这固然是好。可如果没了赛事依托,这日报怎么做?若以报道新闻要事为卖点,区区一个鹭州也不可能天天有新闻,强行拉扯些家长里短,也无趣。”
薛牧道:“目前我的想法是以连载作品为依托,辅以鹭州新闻等等,若觉得日常事件太少,我们可以不做日报,做成旬报月报,都可以考虑。这也是给不得志文人们一条路走。”
周捕头眼睛一亮:“好像有点意思,现在喜欢看故事的人越来越多,如果做起来,应该有销路。”
“销路是次要的,六扇门如今已经不需要靠这个创收了。”薛牧认真道:“老周,你还没明白,这是一个争道的途径。”
周捕头心中一咯噔:“愿闻其详。”
“鹭州民心向佛已久,里里外外思想都掌握在无咎寺手里,别家在这儿没有舆论阵地。看白鹭门,说是当地大派,出了事连个为他们叹气的人都没有。我们六扇门也一样,在正道八宗地盘里,空间被压缩得太基本没有说话的份儿。”薛牧压低了声音:“而当民众对我们的报道喜闻乐见日渐习惯之后,这就是我们的阵地,犹如一把尖刀藏在鹭州腹心,有机会撕开鹭州佛门的一片天。”
周捕头豁然起立,来回踱着步,良久才道:“原来如此,薛总管一意向文,原来始终藏着道争的伏笔。”
顿了顿,转头盯视薛牧,眼睛锐如鹰隼:“如今星月宗记者已有根基,民众已经惯看星月记者报道。薛总管其实可以让星月宗自己创刊办报,为何还需六扇门?只为了让六扇门在星月宗和无咎寺之间缓一手么?”
薛牧摇头道:“老实说,那帮和尚的文宣手段犹如稚童,根本不在我薛牧眼中。只要大家还默契不开打,星月宗自己创刊也能风生水起,无需六扇门缓一手。”
周捕头倒是相信这话,他就没见过比薛牧更擅长玩这些的人。沉吟片刻,周捕头终于叹了口气:“难道薛总管还真是为了给六扇门铺一条好路?”
薛牧淡淡道:“六扇门立刊发行,星月宗提供内容,这是我和夏侯荻的协议,若是翅膀硬了就单飞,以后夏侯荻也不信我星月宗了,此乃短视之举。反正薛某南下,挂的是六扇门招牌,该为夏侯荻考虑的,就该是夏侯荻的。”
周捕头神古怪地看了薛牧半晌,摇头失笑:“薛总管这种人真是个异数。明明左右逢源,偏偏并不让人反感,反而颇觉可敬,也是奇了。”
薛牧笑笑:“无非相互理解罢了。便如家姐不介意我和六扇门眉来眼去,这是她的大气与信任,薛牧不敢忘本。”
周捕头十分羡慕地咂着嘴:“去哪里找这么大度的婆娘哟,薛总管真是好命。”
薛牧颇为同情地看着他:“听周捕头这意思,家里那位不好伺候?”
周捕头立刻拍胸道:“胡说,老子在家瞪个眼,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哈”薛牧笑着起身:“明日天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