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今天被劫的孩子。”
宋喜问:“他怎么样?”
乔治笙道:“一点儿皮外伤。”说完,他打量宋喜的神情变化。
宋喜垂着视线,很轻的声音说:“那就好。”
他看出她还想再说别的,然而等了几秒后却没说,乔治笙主动道:“喜儿。”
“嗯?”
“有件事儿跟你说。”
宋喜侧躺着,眼皮一掀看向乔治笙,“怎么了?”
乔治笙把手伸进被子中,拉着她的手道:“今天被劫的孩子叫许乐,是许顺平的儿子。”
宋喜微肿的眸子一瞪,明显的惊讶。
乔治笙看着她,唇瓣开启,轻声道:“还有,许乐的妈妈姓陆,陆方淇……她也是你妈妈。”
宋喜一眨不眨的看着乔治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身体也一动不动,她在努力将内心的惊涛骇浪化作表面的风平浪静,她不愿让人看出她有多在意,哪怕在乔治笙面前。
乔治笙喉结微动,稍稍用力握了握宋喜的手,低沉着声音说:“喜儿,你妈妈做过脑部手术,她不是不回来找你,只是不记得了……”
宋喜能听到一个声音,是自己在自己耳边说:冷静,不要哭,一定不要哭。
但眼泪却不争气的往上翻涌,他很快便看不见乔治笙的脸,乔治笙抽了纸巾帮她擦眼泪,说他去见了宋元青,把这些年陆方淇的经历讲给她听。
“我带了陆阿姨的日记本和录像回来。”
乔治笙没有问宋喜要不要看,因为结果很明显,她一直都是个嘴硬心软的小朋友,一如当年十一二岁的年纪,她对陆方淇的印象也固执的停留在那时,因为那时不光有乍离的痛苦,更多的是忆不完的快乐时光。
他将袋子放在床边,摸了摸宋喜的头,温柔的说:“我去给你做点儿吃的,一会儿下楼吃饭。”
乔治笙起身离开,帮她把门关上,宋喜抬手抹掉眼泪,将袋子中的日记本和dv机掏出来。
翻开日记本,第一页第一行字:我最爱的女儿,小喜……
眼泪让宋喜看不清字,记忆中模糊的脸和今天在餐厅里碰见的女人,终于重叠在一起,模样,声音,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宋喜一边哭一边瞪大眼睛,从第一页第一行字,到最后一页最后一个字,她中途数度看不下去,放声大哭,十几岁的年纪,她也曾偷偷躲在房间里,蒙着被子大哭,过去和现在,她没有变过,同样不变的还有陆方淇,陆方淇对她的爱,从来不曾改变。
看完厚厚的一本日记,宋喜又打开年代久远的dv机,里面全是陆方淇录给自己听的话,那时她还年轻,是宋喜记忆里的模样,对着dv摄像头,陆方淇说:“小喜,我已经跟你许叔叔交代过了,如果手术不成功,可能这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东西,妈妈很爱你,真的很爱你,我希望自己可以是你的榜样,哪怕一辈子只教会你一件事,无论你将来爱上谁,嫁给谁,妈妈都希望你能一直幸福快乐,如果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