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威,我哪儿敢。”
“知道就好,小顾子,乖。”林亦可笑嘻嘻的说。
车子停在了半山腰的停车区内。
顾景霆和林亦可步行走上台阶,刚走进墓区,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吵吵嚷嚷声。
顾长海的葬礼可实在是热闹,比别人家的婚礼还闹腾。
顾婉月母女正抱着顾长海的墓碑哭,那架势,好像下一刻就要一头撞在墓碑上,以身殉情了。
“你安排的?”林亦可问。
“不是。”顾景霆没什么情绪的说。他还不知道没品到吵得死人不得安宁。
如果不是顾景霆安排,那就是白婉月个人行为了。“能找到这儿来,这个白婉月也不是省油的灯。”林亦可说道。
“可惜,终归见识有限。顾长海算是间接死在她手上的,她躲还来不及,竟然自己往上撞,奶奶能饶了她才怪。”
“贪心不足惹的祸。如果是我,只管和顾长海要钱,或者能马上转移到名下的资产,然后带着孩子远走高飞。白婉月却打上了公司股份的主意,顾长海的一份遗嘱,看似把一切都留给了她,但只要顾家不承认,遗嘱在白婉月手里也只是一张废纸而已。”
林亦可摇头感叹。这个白婉月,虽然有些手腕,但终究棋差一招。
顾景霆微敛着墨眸,看着身旁的小女人,唇边勾起一抹浅显的笑容。
林亦可年纪不大,却是难得活得明白。她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够得到什么,应该紧紧的抓住和维护什么。
如果当初的慕容雨晴有她一半的聪明,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此时,顾长海的墓碑前,仍闹得正欢。
白婉月母女哭的撕心裂肺的。“长海,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你怎么这样狠心丢弃我们母女,长海,长海……没有你,我们怎么活啊!”
“爸爸,爸爸,您别丢下蓉蓉。我要爸爸……”
顾子铭捧着顾长海的骨灰盒,脸色阴沉。
纳兰莹和顾子钰母女却没那么沉得住气,扑上去和白婉月母女撕扯。
“你这个贱人,你还敢来,都是你把我老公害死了!”纳兰莹的战斗力爆表,扯着白婉月的头发,左右开弓,把白婉月的脸都打肿了。
白婉月哭的十分的凄惨可怜,如果顾长海在世,肯定心疼的扑上去护住她。可惜,顾长海死了,在场的顾家人没有一个人有同情心。
顾子钰帮着母亲,对白婉月拳打脚踢,连蓉蓉都没能幸免,挨了顾子钰几巴掌。
“行了,闹够了没有!”顾老夫人怒吼了一句。
纳兰莹把白婉月母女打得鼻青脸肿后,反而像个受害者一样,哭的十分委屈的扑倒在顾老夫人的脚下。
“奶奶,是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把长海害死了。长海病得那么重,她还深更半夜把长海约出去私会,我是担心长海的身体,才派人去查的。这才查到这个女人竟然怂恿长海立了一份遗嘱……”
“不是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