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等来的却是阮祺。
阮祺拉开车门,大致的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同时,还不忘打趣他,“兄弟,什么情况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傅辰东手捂着胸口,瞪了他一眼,回道:“能少说点儿风凉话么,赶紧送我回医院。”
“现在知道要回医院了?医生特意叮嘱过,你至少要在床上躺一个月,这还不到半个月,就跑到旧情人家门口蹲守了,傅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痴情了?你不会真栽在江甜伊那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了吧。”
傅辰东冷抿着薄唇,脸色铁青,不说话了。
阮祺坐进驾驶室,发动了车子引擎。
他的车开的并不算快,但很稳。傅辰东的脊背靠着身后的椅背,一副极憔悴,极疲惫的样子。
车子最终停在了医院的正门口,急诊医生早已经等在那里。
医生给傅辰东重新拍了片子做了检查,肋骨错位,只能继续躺在床上。
阮祺坐在床边,看着药液顺着输液管一滴滴的流进他的身体里。“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着吧,如果肋骨再错位,就要重新手术了,那就不是躺一个月就能躺好的。”
“知道了,你可以滚了。”傅辰东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有些不耐烦的赶人。
阮祺翘着二郎腿,依旧坐在床边没动,手托着腮,笑嘻嘻的看着傅辰东。“哎呦,真是千年一遇,铁树开花啊,咱们傅少竟然动凡心了。”
“你想多了。”傅辰东瞥过脸,不冷不热的丢给他一句。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也不知道是谁动用所有的关系替她平事儿。”阮祺哼哼着说。
“我对跟我睡过的女人都很好。”傅辰东继续狡辩。
“你就嘴硬吧,等她爱上别人了,有你哭的时候。”阮祺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漫不经心的接听,嗯啊的应着。
挂断电话,阮祺从椅子上站起来,“老大走马上任了,今晚的庆功会,我得盯着去。你最近给我老实点儿,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再惹出幺蛾子,我真不管你了。”
阮祺丢下一句后,急匆匆的就走了。
顾景霆刚走马上任,虽然杜绝收礼送礼和大操大办,但请几个关系好的上下级和朋友聚一聚,这是惯例。
这种聚会喝酒是避免不了的,顾景霆一个人面对一群人,酒量再好也会被灌懵。阮祺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挡酒。
虽然,阮祺挡了不少的敬酒,喝的几乎懵逼,但顾景霆同样也没少喝。这种情况下,别人敬酒如果还推三阻四,那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阮祺被灌得直接瘫坐在沙发上,起都起不来了,直接被助理抬回了楼上的客房。
顾景霆也没比阮祺少喝,但他酒量不错,定力也比一般人好,并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何况,坐到他这个地步的人,也绝对不能轻易让自己失去理智,否则,任何一个疏忽都很容易给敌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顾景霆只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