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可费劲了力气,才抓住一条麻绳。
她的另一只手被米兰死死的扯着,只能用另一只手抓住绳索。
她和米兰两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一条手臂上,林亦可只觉得手臂都要脱臼了,掌心和粗糙的麻绳相互摩擦着,已经磨破了皮,鲜血淋漓的。
可林亦可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她一点也不想掉进海里。初冬的海水,冰冷刺骨,掉下去只怕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手脚就会被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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