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搞钱。”
韩芳在老家当过民办教师,幼儿园、小学和中学的教师朋友多,这些情况打个电话就知道了,强忍着笑解释道:“我们镇的干部没本事,经济搞不起来,还欠一屁股外债。丝中想盖个宿舍楼,镇里没钱支持,现在跟以前不一样,管得严,不能管学生乱收费,顾校长就想利用校庆拉点赞助。
吃饭才多少钱,在丝河一桌400块钱标准已经很好了,烟酒100,算下来一桌10个人能赚9个人的钱,五九四十五就是4500。他打算摆40桌,你算算他能赚多少。500就500,无所谓,正好回去看看。对了,我们刚换车,买了一辆帕萨特,正好开回去显摆显摆。”
老姐兴高采烈,估计大舅二舅、大姨夫二姨夫等装修老板一样不会错过这个衣锦还乡、光宗耀祖的机会。
韩总不可能,他已经过了这个“初级阶段”,变成了衣着朴素、不抽烟不喝酒,改为喝功夫茶、吃杂粮吃窝窝头,一有时间就锻炼身体的“高层次成功人士”。
韩博越想越好笑,喃喃地说:“毕业的学生一样是学生,跟在校生不能乱收费,跟毕业的学生就可以?幸好顾校长只是校长,要是当县长,非得把思岗搞民不聊生不可。”
“他也是没办法,谁让镇里没钱呢,要是跟良庄一样,他几十岁的人至于低三下四挨个儿给人打电话?”
“好吧,明天见,我跟妈说一声,让收拾房间准备晚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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