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在庭审现场和她妈妈说声对不起，以求得原谅。
但事实证明，她实在是想多了，有些人，就是死性不改的。
顾铭远就坐在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把她微凉的手揉在掌心。
姚星语侧头看他，彼此的目光相对，顾铭远眼里明显带着忧虑。
姚万毅再混账，也毕竟是姚星语的父亲，父母对簿公堂，无论输赢，姚星语的心里都不会好过。
姚星语弯起唇角，对他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很好。
其实，她应该感谢姚万毅的冷血无情，才练就了她如今的金刚不坏之心。
此情此景，已经无法触动她的痛神经，她只想尽快的结束这场闹剧，让姚万毅得到应有的惩罚。
而此时的法庭上，唐心妍仍在耐着性子听对方律师的阐述，听得几乎有些不耐烦了。
对方律师的口才倒是不错，仍滔滔不绝，细数着姚太太的种种‘罪大恶极’，并请来了家里的老佣人作证，这位老佣人也姓姚，在姚家已经干了二十几年，姚星语未出生的时候，她就在姚家做事了。
对方律师先后向老佣人提出了几个问题，“姚女士，你在姚家工作了多少年？”
“二十六年了。”
老佣人说。
律师又问，“你觉得姚万毅先生和姚太太的夫妻感情如何？”
“先生和太太的感情一直都不太好，太太身体不好，嫁进来就一直金尊玉贵的养着。
老太太活着的时候，一直想抱孙子，可直到老太太闭眼睛，也没能如愿。
哎。”
老佣人一边说着，一边叹气。
对方的律师问完，终于轮到唐心妍询问。
如果她再不开口，都要听得都要犯困了。
唐心妍从位置上站起身，微微弯着唇角，目光清澈而犀利的看着老佣人，开口问道：“姚女士，请问你和姚万毅先生是亲戚关系么？”
姚姓并不常见，而姚万毅家里有一个姚姓的佣人，免不了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和姚先生只是远亲。”
老佣人回道。
姚万毅出身低，估计他们一个村里的人都姓一个姓，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当然是可以上庭作证的。
唐心妍问这个问题，只是间接提醒审判长和陪审员，这位老佣人是姚万毅的远亲，她的口供当然是向着姚万毅的。
唐心妍继续提问，“你说姚万毅先生和太太的感情不好，不好到什么程度？
他们经常争吵么？
还是经常冷战？”
“吵架，也冷战。
姚太太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家务什么都不会做，连孩子都不能生，怀孕的时候娇贵的像皇后生龙胎似的，费了半天劲才生了个丫头片子。”
“那你觉得，姚万毅和吴晓丽的感情好么？”
唐心妍立即问道。
“当然好了，吴……”老佣人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