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噙着泪,哽咽道:“是我父子二人医术不精害了大家,无颜面对各位父老乡亲。不管如何,小子先给各位陪个不是。”
咚咚咚——
说完,他一连三个响头,额头血红一片。
见此,吵嚷声渐渐静了下来。
“唉,都是乡里乡亲。大家也只是一时气不过,你让你爹出来吧,是个什么说法,总得有句话。”
年龄最大的老者脸色缓和,走上前扶起了跪地上的陈瘸子。
“三爷爷……我爹他。唉,大家跟我进来吧。”
陈瘸子抹了把眼泪,如丧考妣,一瘸一拐的当先走进屋子。
其余人面面相觑,不知什么意思,却也纷纷跟着进了屋。
床上。
陈瘸子的爹娘裹在被褥中,面容枯槁,双目无神,口中还下意识不断咳嗽,偶尔溅出点点血花。
“这是……”
众人见此,不由吓了一跳,齐齐后退几步,不解的目光看向了陈瘸子。
陈瘸子看着父亲的惨状,心如刀绞,强打精神解释:“我爹昨夜归家就一直咳嗽,本以为只是这几日操劳过度体虚受了风寒,却不曾想……一觉醒来,二人都已染上了那怪病。
若我所想没错,恐怕是这病生了变化,已和医书上记载的天差地别……”
说完,他一脸灰败,满目茫然,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那村里的病人怎么办?”
闻言,再好脾气的人也慌了。
村中如今感染怪病的已快百人。
如今陈仁吉却倒了,周围又无人敢来医。
等死吗?
开什么玩笑!
“大家别着急,这怪病虽生了变化,但总归是有根可寻,给我一段时间,肯定能配出解药。毕竟,我爹我娘……”
见此,众人脸色虽依旧不好看,却也没再苦苦相逼,叮嘱陈瘸子有了进展通知大家,便纷纷叹气离去。
众人离去,陈瘸子跪坐在父母床前,给二人擦着嘴角的口水,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
刷——
突然,陈父枯瘦如鸡爪似的手伸出,一把掐住陈瘸子胳膊,口中拉风箱似的喘道:“别……嗬……别信ta……千万别信ta……记住了!”
“爹,ta是谁,是不是ta害得大家变成现在这样?”
陈瘸子神色一震,不顾被掐得生疼的胳膊,赶忙追问。
“别信ta……一定不要信……”
然而,陈父却似回光返照一般。
念叨完这两句,就又沉寂下去,恢复了痴傻模样,任凭陈瘸子如何呼唤也于事无补。
哗啦啦——
空间破碎,这个场景一如之前那般,无声消散。
ta?
耀眼白光中,江无夜心中疑惑,脑中并未第一时间反馈有关事件。
显然,这又是一个前身记忆中没有的信息。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