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强就是对，弱就是错！”
师傅沉默许久，最终给出了这么一个他师傅的师傅的师傅给的答案。
“可是……”
“没有可是，等你踏足巅峰，你会明白的。”
“……”
“呼！了不起，你真的很了不起！”
修罗族大长老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宇宙中央的残破尸骨，脸上没有恨意，反而是浓浓的敬佩之色。
“我一生很少佩服敌人，数遍开天年代，仙道纪元都不出十指之数！江无夜，老夫记住你了！”
话音落。
他大手却是再次探出。
这一次，他手中多了一口似乎能吞噬寰宇的黑色烘炉，悬在江无夜残躯之上，其内亿万古老符文生光，似乎在牵引着江无夜体内某中存在。
“啊！！！”
凄厉如恶鬼的嘶吼声猛然响起。
深入灵魂的痛苦让原本陷入黑暗的江无夜都强行恢复了清明，发出惨绝人寰的嘶哑吼声。
不是身体上，而是来自道基，来自本源的痛。
他能感觉得到，早已融入他精气神的炼狱骨在头顶黑色烘炉的牵引下一点点的被撕扯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