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沉着冷静,何以如此冲动?”长老冷声而道,面色有些不悦。
特使低头:“长老,可这韩三千他……”
“开战之前我就和你说过,和韩三千对站,不要永远想着如何去嬴,而是应该想想自己如何不败。得也好,失也罢,这是常态。你怎么和那些失败者一样,只想着眼前的一城一池?你是当你自己是无敌的,又还是当他韩三千已经举不动刀了?”长老冷声而道。
“属下鲁莽,长老教训的是。”低下头,特使抱歉而道。
“我知你心中憋屈,我也知你怕向我无法交代,所以不惧死亡的要和韩三千去拼了。但,这些都不可以成为你无脑而行的理由,你可明白?”
“死几千士兵又如何?你要知道训练一个指挥官得花多大的代价。”
“况且,你还真以为韩三千是要血洗我们大本营吗?他有那个胆子,但有那个实力吗?你如今赶着去送死,不是生怕别人白走一糟吗?”
听到这话,特使眉头一皱:“长老,您的意思是,韩三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