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病情了,跟他说清楚,做做他工作,现在主动要求拆是亏,但谁让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如果以前老老实实找份工作,哪怕踏踏实实打个什么工,也不至于连上农保的那点钱也没有。”
谁不怕死,蝼蚁尚且贪生呢。
邢主任相信戴力实的这个工作韩朝阳能做通,但想想又问道:“做通之后呢,不管监视居住还是将来的保外就医,他总得有个落脚的地儿,房子拆了他住哪儿?”
“先解决眼前的问题,住哪儿总会有办法的,在外面租房也行,反正他没老婆孩子,不管住哪儿都一样,而且那个家他也不愿意回。”
“行,我就这么跟小韩说。”
……
韩朝阳接到电话一时间竟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局里会给出这么一个解决方案,不过仔细想想却发现这竟是眼前唯一的办法,挂断电话之后先不动声色帮戴力实办住院手续。
考虑到戴力实的情况比较特殊,六院没安排普通病房,更不可能安排高干病房,而是“创造性”的把他安排到警务室后面的一个彩钢板搭的棚子里。面积不大,只有七八平米,东边是医护人员和医院职工停自行车和电动车的地方,而这间小棚子原来是一个阿姨看车的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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