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已经是烟云翻滚，灵力狂飙，道术催动下，法则之力狂涌，将两人交手的空间，挤压的四散崩乱。
一瞬间，整片天空下，都充斥着无数道灵力乱流。
一阵阵境界上的威压，让那些实力不足三花聚顶境界的修者，再一次选择撤离。
空气中，法则之力震荡，以二阁主为首的几位玄婴境界高手，甚至还有后续跟上来的不少昆仑七阁的弟子，更是在这强大的威压之下，被动躲得远远的。
看着一波波的众人不断退后，陈凡对真人境界的实力施展，也有了一个更准确的认知。
上一世的真人境界，确实有不少缺憾和不足的地方，而这次见识到张角和黑无常交锋之后，陈凡才忽然意识到，所谓真人境界，所掌控的，已经不只是针对力量上的把握，更多是一种偷窥天机的可能。
迎着张角和黑无常交手带来的威压影响，常四海又说道，“陈凡道友，记载中，这张角所有的手段，甚至要比那些邪修还要可怖，尤其是他炼制那些非人手段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除了那些死伤在战场上的士兵鲜血之外，甚至还曾为了炼制一名黄巾力士，直接出手屠戮了整整一国的黎民百姓。”
陈凡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这张角真有如此残忍？”
常四海冷笑了声，“当然，否则他为什么能够同时面对好几名同境界的真人大能，却可以立于不败之地，所依仗的，不就是那些鲜血滋养壮大的黄巾力士么？”
“当年，百万黄巾力士出土，那才是巅峰状态下的张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