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肺,消失了整整两年时间,却还在故作无事发生。
她总是这般……
“扶闲?”叶非晚的声音添了些许不安与惶恐,“你……松开我吧,男女授受不亲……”
“你要嫁给旁人时,便未曾想过男女授受不亲?”扶闲陡然打断她,声音都随之加大了几分,“是不是只有对本公子,你才会搬出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他的声音嘶哑。
叶非晚轻怔,好一会儿低低道:“对不起。”
扶闲拥着她的手一颤,她对他,永远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第二次了。”他缓缓开口。
叶非晚不解。
“叶非晚,第二次,你离开,总是本公子先找到你,”扶闲声音极轻,“当初,为何要不辞而别,离开青山寺?”
叶非晚一顿。
扶闲缓缓松开了她,双眸紧盯着她,复又问了一遍:“当初,特地将我打发回京城,说去别院为你取物件,而你……为何不辞而别?”
那时,他眼睁睁看着她躺在城墙下的一片血泊中,胸口被刺入一根银簪,浑身尽是伤痕累累,仅仅残留着一抹意识。
趁着所有人去关心城墙上晕倒的封卿,他将她偷偷藏在马车中,如她信中所说,送上了青山寺。
青山寺的老住持看见叶非晚后,只轻轻叹了一声:“皆是命数”,便将她安排进了禅房。
她甚至还那般虚弱的对老住持笑了笑:“麻烦住持了。”
双腿骨头尽断,胸腹失血过多,他不知她是如何忍下来的。
断骨重接,甚至……伤口每日上着蛰痛的药,她始终不喊一声痛,她说,只有她真的死了,封卿才会相信,她是真的消失了。
所以,他买了一具与她那般相像的女尸,在那人的而后点了一颗同样的痣,拿了那枚银簪,伪装成了她的模样。
只是……扶闲没想到,封卿不信,或者说,他根本是在自欺欺人的不敢相信——叶非晚已经死去。
后来,叶非晚意识清醒了,可以坐起身了,她拜托他去做一件事——去别院帮她拿物件。
他不该答应的,只因……当他再返回青山寺时,她已经离开了。
老住持说,这是她执意而为之,她并未告诉任何人她去了哪儿,只拿钱雇了一辆马车,摇摇晃晃的朝南而去。
整整两年,杳无音信。
如今,若非他途经柳安城,若非那日她未曾坐在阑窗前,他怕是……依旧遍寻不到她!
“叶非晚……”扶闲作声,声声沙哑,“是因为他吧,所以,才那般干净利落的离开青山寺,连我都未曾知会。”
“嗯?”叶非晚抬眸。她对青山寺的记忆,很淡,淡不可察。
但记忆中,总有一个悲悯的声音在道着:“你既只求平淡此生,我便应了你吧。”
扶闲继续道:“这个世上,只有他,才会让你甘愿放弃一切对不对?也只有他,才能伤你这般深,哪怕……他早已同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