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被人刺杀,身负重伤。
这个消息虽然刻意隐瞒着,可还是被一些有心人知道了。
“章大人。”有人凑到章良的跟前套近乎,“你这是要出去啊,可有什么地方要帮忙的?”
这个人叫张喜,是本地衙门里的一个人。
章良笑着点头,“嗯,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几个管事的,还没有审完。”
张喜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压低声音问道:“王爷那里严重吗?”
章良顿了一下,说道:“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就是昨天淋雨,感染了风寒而已。”
张喜呵呵笑着,一幅你还是别糊弄我的了表情。
“听说挺严重的。”说完,冲着章良眨眨眼睛。
章良脸上的表情不变,身子眼神都没有一丝地波动,“你我都是当差之人,有些规矩,不必我提醒,你也应该清楚吧?”
不该问的事情不问,不该说的事情不说。
张喜收起脸上的八卦,讪讪地笑了笑,“那个,我不就是好奇吗?”
好奇害死猫!
章良看了他一眼后,便径直向外走去。
张喜看了一眼章良的背影,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向另外的方向走去。
墨六将剥好的花生仁推到“重病”的某人面前,嘴里忍不住抱怨道:“说什么身受重伤。”
“依奴才看,您这样就是找借口回京。”
莫问的眼睛盯着手里的书,伸手从盘子里抓起几粒花生仁儿丢在嘴里。
一边吃着,一边说道:“难道你不想回京吗?”
不想,一点都不想。
墨六嘟囔道:“回京有什么好的?”整天呆在王府里,闷都要闷死了。
莫问会意,“行,那等拿到口供后,我便先走一步。你在这边多逗留几日。”
“别啊!”墨六吓得一身冷汗,他知道眼前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的,可真要做出决定了,那真是说一不二。
这样的人说得好听一些,叫性情坚定。说得难听一些,那就是死心眼儿,不知道变通。
墨六连忙跪地求饶,“公子,奴才错了,您就原谅奴才一回吧。”
莫问的眼睛始终放在手里的书上,没有转头,也没有说话。
墨六彻底慌了,支支吾吾地说道:“奴才只是想着,公子若是多留几日,或许能有更多的收获。”
比如,找到那些矿石的去处,找到制造兵器的地方,找到王家训练死士的地方。
无论查到哪一个,不是大功一件?!
有了这样的功劳,跻身朝堂,成为显贵,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可惜,公子是个不求上进,不知进取的,还得要他这个身边人替他操心。
莫问不以为意,继续盯着书看,看到高兴时,还忍不住呵呵地笑两声。
哎呦,我的公子呀!
墨六觉得他的心都要碎了,“公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