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话音刚落,突然想起来,从床上一蹦而起,急急的喊,“糟了,糟了,我一晚没回去,她们该着急了。”
墨容澉被她这突然的动作骇得撑起了身子,目瞪口呆看着她。
白千帆见他呆呆的不动,急得直跺脚,“快起来啊,我得赶紧回去一趟……咦,王爷,你怎么流鼻血了?快把头抬高点。”
墨容澉撑起的胳膊一松,整个人跌下去,这个角度……
“啊,怎么流得更凶了?”她赶紧蹲下来,随手找了个布巾子把他鼻子塞住。
墨容澉艰难的咽了咽嗓子,扯过被子将她裹住,尽管帐内幽暗,她那玲珑鲜活的身体,还是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无遮无挡,是真正的一览无遗。其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想想这也没什么,可视觉的冲击远比他想象中更猛烈,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只流鼻血,应该七窍流血才对,他能战胜千军万马,却战胜不了这么一个小丫头,这威力无比的杀伤力简直令他震惊。
他将她裹住,自己翻身下床,这副模样也不好叫丫鬟进来伺候,自己闷声穿好衣裳,在桌上的冷壶里倒了杯水喝了,等平息下来,才重新钻进帐子里,温声叫她,“千帆,你要起来么?”
白千帆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她在害羞,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未着寸缕,这可丢大发了,她简直没脸见人了。
墨容澉强行把被子揭开,把她的头露出来。可小丫头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他。他不禁莞尔,“傻瓜,这有什么害羞的,咱们是夫妻呀。”
白千帆不动,不说话。
“要说出丑,瞧我这鼻血,糊得一脸都是,差点连命都断送了,”他叹息着摇头,“千帆,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手里。”
听到这话,白千帆倒是把身子转过,嗔怪的皱眉,“大清早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快吐口唾沫,重新说过。”
墨容澉现在彻底成了老婆奴,她说什么他都照做,当真嘘嘘的呸了一口,“不说那话,咱们都好好活着,活他一百岁。”
“那不成妖精了?”
他把她连人带被抱起来,坐在床边摇摇晃晃,象哄孩子一般,“为夫伺候你穿衣裳好不好?”
白千帆看着他脸上狭弄的笑意,一脸狐疑,“总觉得你不怀好意。”
墨容澉哈哈大笑,对着她雪白的肩头狠狠亲了一口,“我对你永远都不怀好意。”
白千帆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青红紫绿的印迹,抱怨道,“瞧瞧你,下手也不知道轻重。”
墨容澉本是在逗她,看着那些爱的痕迹,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大手抚上去,“我给你揉揉。”
他不轻不重一顿揉搓,白千帆还没怎么着,自己倒起了火,赶紧把她放下,“咳咳,还是叫她们进来服伺吧。”已经流过一次鼻血了,再让她看到他的丑样,岂不是以后都夫纲难振?
他转身要出去,白千帆叫住他,“王爷,我待会儿回一趟乌水镇,两个姐姐肯定急坏了。”
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