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奇怪,杨家没有发现焚烧迷香的痕迹,如果凶手没有使用迷香,为何杨秋莹看到贼人进屋不喊叫?如果使用了迷香,为何杨秋民第一时间没有找到?
而第四户的钱家,不但双亲都在,府里有众多下人,还请了护院,可凶手仍能来去自如的作案?
板凳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说,“查钱家请的护院。”
钱家请的护院是威武拳馆的拳师,威武拳馆是四平最大的拳馆,馆长许世强德高望众,门下弟子众多,他们刚到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哈哈嘿嘿的叫喊声,从院门望进去,弟子们穿着灰色短打,站成方阵,在师傅的口令下,整齐划一的打着拳。
墨容清扬最喜欢看这些,一边往里走,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结果没留情,差点撞到人。那人适时虚扶了她一把,往后退了一步,笑着抱拳,“各位到鄙馆来,有何贵干?”
墨容清扬定睛一看,是个年青小伙子,瘦高个,眉目清秀,笑容温和,让人顿生好感。
“你就是许馆长?”她有点意外,“这么年青?”
年青人笑着摇头,“许馆长是我爹,我叫许文轩,日常事务由我负责。”
板凳和山鹰拱手问好,说明来意。
许文轩指着正在练拳的两个人,说,“钱家请的护院就是他们,高的那个叫刘铁,矮的叫杨广胜,出事后,钱家把人退了,诸位请稍等,我叫他们过来。”
很快,刘铁和杨广胜就过来了,板凳问了几个问题,两个人都回答了,表情自然,回答也合情合理,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回到客栈,板凳坚持认为凶手一尺红是新冒出来的,而且就是本地人,因为短时间内要了解这些被害人的情况并不容易,所以凶手应该是本地人,而且和这四户人家都认识。只是这四户人家有贫有富,相互之间并不认识,也从无往来,那么,是什么人会认识不在同一阶层的四户人家呢?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上午,墨容清扬和板凳山鹰刚从县府出来,就听到吹吹打打的唢呐锣鼓声,三人在街边驻足观看,见街那头过条一队迎亲的队伍,大红的喜轿,边上伴着花枝招展的喜娘,前边的高头大马上坐着戴吉帽的新郎倌,脸上喜气洋洋,有人往街边洒喜糖,引得小孩和婆娘们争先恐后的抢。
墨容清扬看着花轿从身边过去,突然一阵风吹来,轿帘轻轻扬了起来,她看到花轿里的新娘子,头上盖着红盖头,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抓着板凳的胳膊一阵猛摇,“我知道了!”
板凳被她抓得生疼,呲牙裂嘴说,“你知道什么了就要抓我?”
山鹰,“快说,你知道什么了?”
墨容清扬兴奋的说,“红盖头就是一尺红,一尺红就是红盖头。”
山鹰不解,“什么意思?”
“一尺红为什么每次作案过后留下一块红布,而不是别的东西?那块红布就是红盖头啊,尺寸刚好跟盖头差不多大小,这个一尺红肯定是在成亲的事情上受了什么刺激,心里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