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伤天害理之事。”胡亮洪有点忧虑。
“大哥,我看安小姐不像坏人啊。”储栋梁听胡亮洪说到江湖门派心里一咯噔,怕他起疑,连忙嘻嘻笑着说道。
胡亮洪一笑:“好人坏人岂会刻在脸上?自己小心就是,行了,说了这么多肚子也饿了。呵呵,既然你赚大钱了,大哥就敲你个竹杠,去‘覃家居’喝酒如何?”
“行,要不去北园饭店,我们叫上一桌狠狠吃下。”储栋梁拍了拍铁盒子。
胡亮洪哈哈一笑摇了摇头:“北园饭店的菜还不如覃家居呢,再说,在覃家居吃饭舒坦,没有那么多规矩,喝多了唱上两句也没人嫌弃。”
两人下楼出了“将军府”往八庙巷走去,天已擦黑,街上行人明显比前段时间多了起来。虽还有少数家户人家在门前烧香烧纸钱,但脸孔上少了慌乱恐惧的表情。
转进八庙巷,胡亮洪停住脚步回头看着远处街道。
“大哥,你看什么?”
“刚在街上发现好几拨生人,而且是练家子。”
“生人?大哥,你怎么知道那些人不是本地的?”储栋梁心里一惊,一下来了几拨练家子,难道也是打龙鸟主意?
“生人么,就是说话、穿着、举止都和本地人有差别,你走路时未曾留意,我是多年养成这个习惯了。”胡亮洪解释道。
两人走近覃家居,覃无水见了忙迎了上来:“哟,胡把头,栋梁,里面请。”
“嚯,覃老板,生意不错啊。”储栋梁扫了一眼,大堂里十多桌几乎坐满。
“大堂里今日挤,要不上二楼雅座?”
“弄张小桌子放门口,吃起来透气。”
“好,稍等,还真有小桌子矮凳。”覃无水乐呵呵的往后院走去。
两人站在门口等着,二楼有三间包厢,储栋梁还从未上去过。
片刻功夫,覃无水带着一个伙计在门前空地摆好了桌凳,上了一碟花生,一碟牛肉。
“大哥,小弟有今日,都是大哥照应的结果,我敬大哥一杯。”
“我早就说过,你不会一辈子在码头扛大包的。”
两人举起杯子碰了碰。
“……千山堂……听说……安堂主……”
从二楼开着的窗户传来的说话声引起储栋梁注意,他侧耳听了听,似乎在说安堂主,但说话的人刻意压低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飘忽不定。
“大哥,我去趟后院。”说着,储栋梁起身进了屋子,后院有个厕所,他方便后悄悄上了二楼。
三间包厢,有两间坐了人,一间里面传来小孩的声音,储栋梁走到另一间门口侧耳听着。
“老大,消息是从酒坊一个伙计传来的,说是前几日酒坊两个伙计还有六个护院全都被龙鸟叼去了。”
“一个伙计怎么知道这些?”
“酒坊管家叫老……老什么来着?哦,老六子!老六子一个人喝闷酒,这个伙计伺候着,老六子喝多了吐露出来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