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暗示慕容复,请你见证不过摆个样子,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如果想徇私舞弊做什么手脚,数千五岳弟子都不会答应。
慕容复脸上笑意更甚,如此甚好,你们可以开始了。
左冷禅点点头,转而朝众人说道,诸位,既然都没有异议,那么比武夺帅就此开始,不知哪位同道愿意先露上一手?
场中登时雅雀无声,气氛一度十分尴尬,这也难怪,五派的弟子想上没那资格,五派的掌门又都不愿第一个上场,机会只有一次,比输了面子事小,掌门之位失之交臂才叫人痛心,谁不想最后上场,说不定还能捡个便宜。
左冷禅自然不难猜到众人的心思,冷冷道,既然诸位都很谦让,可是有意将新掌门之位让与左某?
人群中立即有人问道,左掌门什么意思?莫非这第一个上场之人就是左掌门?
左冷禅面色微窒,没有接口,转而不着痕迹的朝泰山派方向瞥了一眼。
泰山派玉玑子立即明白左冷禅的意思,却是稍稍迟疑了下,五人夺帅,只要胜过其余四人,不,或许只要胜过一人,便可坐那五岳派的新掌门,多么诱人的机会啊。
但转念想道,以左冷禅的武功,即便战上三场,也能挨到最后,自己断不可能是他对手,即便最后也不可能夺帅,不如趁早熄了此念头,卖个好替他开道。
心中有了决定,玉玑子正待起身,却有一人比他更快,身形一动,已然站到封禅台上,贫道不才,想领教诸位同门的高招,不知哪一位愿意赐教。
这人竟是玉磬子。
玉玑子面色微变,脱口问道,玉磬,你这是什么意思?
玉磬子斜睨了他一眼,我什么意思?自然是代表我泰山派出战夺帅了!
就凭你?玉玑子神色一冷,你别忘了,现在我才是泰山掌门。
玉磬子讥笑道,笑话,天门师侄临走前,明明将掌门之位传给他的弟子建除,是你强取豪夺不成,最后将他杀害,才恬不知耻的以掌门之位自居,严格说来,本门现在并无掌门。
他这话一出,群雄哗然,没想到泰山派还有如此好戏上演,玉玑子登时急了,从怀中掏出一柄锈迹斑斑的断剑,我有祖师爷信物在此,祖师爷有遗言,‘见此铁剑,如见东灵’,你敢不尊我信物?
玉磬子只是冷笑,并不接话。
这时有人开口道,咦,先前不是说五岳剑派已经除名了么?怎的现在又泰山派长泰山派短的,还有人为此争夺泰山派掌门之位,究竟是要选五岳派新掌门,还是选泰山派掌门。
慕容复转头望去,说话之人正是任盈盈所假扮的瘦弱青年,她声音尖细,不难听出是个女子,但此时谁也顾不得去瞧她,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玉磬子和玉玑子二人,盼不得他们立即大打出手,先过过眼瘾再说。
左冷禅面色一沉,开口道,二位,请注意你们的言辞,原来的五岳剑派已经没有了,今后也不会再有什么泰山掌门衡山掌门,只有一个五岳派掌门。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