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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疑惑,难道是自己太过紧张所致?
这时有人大喊“说得好”,她转了视线。
不知何时,队伍的后面,来了一帮书生,而自己的女婿,沈逸飞也在其中。
他面容俊朗如玉,天生有种贵气,一身略显寒酸的半旧棉麻青衫,硬是被他穿出华贵的感觉,在这帮身穿锦衣绸缎的书生里,也算得上是显眼的了。
他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今日书院休沐么?
许真真诧异,看着沈逸飞,他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转了头。
方才叫好的是他身边一矮个子书生。
此时他激动地疾步上前,大声说,“先帝也是农民出生,自小吃尽了苦头,当了皇帝之后,仍然身穿布衣、粗茶淡饭,在宫里还开辟了农田,自己春耕秋收。
先帝的言传身教,影响了整个皇室,如今的圣上勤俭节约,对天下农人万分怜惜,每年遇上哪儿受灾,他都会拨下巨额赈灾款,哪怕清空国库也在所不惜。
圣上尚且如此,你一个小门户的女子,凭什么瞧不起艰苦朴素之人?”
书生话音落下,顿时获得一片叫好声。
那些嘲讽的、轻蔑的、厌恶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向女子。
她往丫鬟身后躲,很是狼狈。
她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为了那两个土包子,出面驳斥自己,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方才如宝和盼娣有多难堪,现在她就有多难堪。
她想咒骂这些一个个无脑跟风之人,可她说不出。
这些书生熟读四书五经,说话惯会引经据典,没人能辩论得过他们的!
她慌了,急了,磕磕巴巴说了句,冲那书生嚷嚷,“你话没听全,就急着为她们出什么头?
人家可是有钱人,是这铺子的千金呢,故意穿成那样博取大家眼球的,我看不过眼说两句而已,你们一个个就都护着作甚?是不是收了人家好处啊?”
许真真便大声说了,“她们想如何着装,那是她们的自由。你却为了这个,无故羞辱、谩骂人家,跟个泼妇一般,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大家说是不是?”
人们立即回应,“是!”
“那她是不是该抱歉?”
“是!”
许真真便看着这名女子,“那么,你道歉吧。”
女子不屑嗤笑,眉目间全是桀骜,“让我道歉?她们配吗?”
说完转身急急离去。
她的丫鬟慢了半拍,才慌里慌张的跟上去。
人们发出阵阵嘘声,充满了嘲笑。
有人大声笑喊,“大家痛打落水狗啊!”
“快去追啊,落水狗夹着尾巴逃了。”
人们在起哄,方才那慷慨激昂说话的书生想去拦,沈逸飞却冲他摇摇头。
那女子已丢尽了脸面,尊严被人踩在脚底下了,再闹下去,也讨不了多少好处,说不定还会有人反过来说他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