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溪庄园出事儿的第二天,又有一名悍匪落网,他是当天开金杯的司机,在h市周边的亲戚家里被掏住。抓捕人员翻出来一把手枪,一颗手雷,还有一百九十万现金,这是他所得到的全部赃款,一分没花。
如此迅速的侦破,让市里公安口的领导精神振奋,随即再次做出跨地抓捕部署,但这次行动进程却非常缓慢。主犯大佛,从犯小野,和另外一位在逃人士,宛若石沉大海,一点线索也没有。而被抓的那两个人,不论怎么审讯,就是死活不吐口,据说在看守所里也遭受到了特殊对待,但这俩亡命徒显然是老油子,应对非常自如。
这边大佛和其他从犯的线索逐渐断了以后,绿溪庄园法人代表冯殿臣,和十几位直接负责人,也被依法批捕。他们的罪名是非法组织赌博,容留卖yin,而这帮人落网的当天,绿溪山庄被依法查封。
绿溪山庄中,昨天风光无限,今日却一片萧瑟,整洁的院内人烟稀少,大风吹着尘土,打更的老头裹着军大衣,拎着盒饭,走在宽敞的大院,看着无限凄凉。
……
看守所,管教室里。
白涛仿佛一夜长出了白头发,脸颊双侧塌陷,嘴唇干裂,衣着虽然整洁,但满眼的红血丝,让人看着非常憔悴。
“……老冯……你得呆一段了。”白涛一声长叹,双眼充斥着许多无奈。
“进来的时候,我就有这个准备。但咱人缘好,逢年过节,凡事认识我的,我都没忘了他们。放心吧,我不遭罪。”冯殿臣穿着号服,低头抽着烟回道。
“我就多余弄这个山庄。”白涛搓着脸蛋子回道。
“涛,问题不是出在山庄上!咱不能因为一次被狗咬,就再也不吃狗肉了!风声一过,换个地方,你还得把山庄支起来。有它,咱方便的多。”冯殿臣细心的劝道。
“……”白涛看着冯殿臣,沉默许久后说道:“黎小权……可能也废了!”
“我总觉的这次劫绿溪有点古怪。按理说他们整钱是第一目的,但为啥又非得找你呢?而且还傻bb的弄了黎小权,图啥呢?”冯殿臣十分不解的说道。
“有没有可能是他?”白涛暗指林军,因为既跟黎小权有仇,又跟自己过不去的只有林军。
“杀四个人,整出七个重伤,让省公安厅都急眼了!然后他就为了整你俩?这圈子饶的有点太远了吧,疯了?”冯殿臣摇了摇头。
“会他妈是谁呢?”白涛也十分上火。
“……刑警队那边还没查出点眉目?”冯殿臣问。
“没有!”白涛摇了摇头。
“……那事儿就啰嗦了,我现在也出不去,很多事儿也看不懂。”冯殿臣叹息了一声。
“我烦的就是这个!付饶和茂名已经开始闹不和,现在下面总弄一些小动作。你不在,我心里不安啊!”白涛长叹一声。
“……!”冯殿臣再次低头抽了一口烟,但没吭声。
“老冯,以前是咱不行,所以你进去,我自己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