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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夜仔细品位着实力提升带来的变化时，闭关之地的时空大门打开，离焚与武阳走了进来。
他们看着已经完全蜕变，像是已经与他们站在同一领域的江无夜，哪怕亲眼见证了蜕变过程，仍旧感到不可思议。
但短暂的叹服之后，他们还是压制不住内心那一丝期待，问出了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江小子，突破之后，可曾见道窥源？”
“……”
江无夜沉默，心中喜悦散去，无奈叹气道:“只感觉这苍天好似更加高远莫测了。
哪怕在不停变强，依旧没有那种融入天地的感觉，反而察觉到丝丝缕缕的排斥与恶意，就好像，我不应该出现在这世间一般。”
“这样吗……”
离焚大长老眼中失落一闪而逝，哪怕他已经知道了不可能，但当得知结果后仍旧为江无夜感到惋惜与不甘。
亦或者说，对于武道注定远去被天地抛弃的结果感到不忿。
“那你的意思是？”
武阳眸光中有些犹豫，但还是选择先听听江无夜的意思，再决定要不要将那法告诉他。
“持之以恒，永不言弃！”
江无夜目光无比坚定:“这世间没有完美的圆，也没有绝对的不变，我相信，一定存在某种bu……其他触源之法，我会用尽余生追寻，更不会停下前进的步子！
既然前路已尽，那我就重新劈出一条康庄大路来！”
“好，既然你小子有这魄力，那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了！”
离焚大长老竖起大拇指赞叹，随后目光望向了武阳。
武阳点点头，看着江无夜认真道:“如果老夫告诉你，世间有一法，无需证道，也可触碰本源，……”
“在哪？长老教我！！”
未等大长老说完，江无夜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刷的一下子就来到了武阳身前，瞪着眼，气喘如牛，发情似的，一脸的迫不及待，就差薅武阳领子了。
“……”
武阳还能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便离开了。
也没有让江无夜等多久，武阳的身影便再次出现，他双眼有些红润，似乎去了什么地方，触景伤情。
“那老家伙，后半辈子除了抵御修罗族，剩余精力基本都研究这个了，死了还带到棺材里恨不得下辈子继续研究。”
武阳絮絮叨叨，不知是骂还是在怀念，最后叹了一口气，将一块年代感很古老的黑色玉片交给了江无夜。
黑色玉片上，则是狂放潦草的刻着三个古字:大龙相！
江无夜郑重接过，明明玉片轻若无物，但他却感觉沉甸甸的。
二长老武阳虽然只是随口絮叨了两句，但江无夜也听出了背后的故事。
武道远去，世间武修再无法证道，而有那么一位老人，毕生研究一法，只为武道再续一条路。
但，结局却是残酷的。
哪怕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