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大笑道。
肖舜颔首:“是啊,都怪以前我太低调了,不过这样也挺好,起码草药堂如今的发展已经上了正轨。
我们现在还是说说重点吧,大致的事情我也听文儿讲过了,里面存在很多的疑点,还请老爷子如实相告。”
文渊点点头,随即招呼众人落座,这才开始讨论事情严重性。
“当时这件事是文儿走的时候便处理好的,可是那刘账房在两天前就已经告病回家,我再得到消息的时候便是他已经携款逃走了。”
文儿应声:“当时我确实是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好再走的,至于他的请假是谁批准的,我一概不知,一个账房再怎么也是管事以上的人批准的,咱们应该从这方面着手。”
听到这里,文渊摇了摇头:“当时我也想问,毕竟刘账房没有从我这得到批准,可在他的桌子上确实有假条,上面盖的是你的章印,这就很奇怪,日期什么的我也对照过了,确实没有问题。”
肖舜眉头一皱:“看来是有人用文儿的章印给他盖的,所以有谁有这样的权利,或者有谁能做这件事?”
文儿低着头思考:“林启是我比较重用之人,他知道我的章印放在那儿,其余没有人知道,难不成是他给的假?”
肖舜沉吟了片刻,觉得那林启的嫌疑非常大,自顾自说着。
“看来还是明天到草药堂之后才能调查处蛛丝马迹,今天晚上大家还是早早休息吧,累了一天了,老爷子你们也早点休息。”
说罢,肖舜便率先告退而去。
目送着他离开后,一名老妪走到文渊身旁笑道:“你看看,我当初就说这小子是个办大事的人,虽然当时是一个他名不见经传,现在却是一个天才,都已经超过你了。”
瞥了眼一旁的老妻,文渊无奈道:“是是是,都是你说的对,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哎,走吧,赶紧休息吧。”
与此同时,肖舜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外。
站定脚步后,他扭头看了眼身后的文儿。
“你怎么还不回去?”
文儿有些担忧的问了句:“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肖舜满脸不解:“我生哪门子的气?”
对方这番话,还真是说的他有些摸不这头脑。
正当肖舜一脸茫然之际,文儿接着道:“我跟林启只不过是上下属的关系,而且因为比较信任他的缘故,所以才将印章交给她,你千万不要误会啊!”
搞了半天,原来这丫头说的是这事儿。
肖舜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毕竟自己和文儿之间又没有什么关系,人家跟下属关系好,这也是人家的自由啊!
一念至此,他淡淡说着:“看来你对林启还是挺信任的!”
文儿误会了肖舜这话的含义,连忙解释道。
“我没有,你别瞎说,那是因为我当初刚刚上位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是支持我的,虽然我知道他喜欢我,可我并不喜欢他啊,要不然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