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更多的机会和空间,去等待魏延的成长绽放。而诸葛亮不敢冒险,演义里他唯一的行险就是空城计,而现实中遭遇风险之后为了维护荆襄集团的利益也不敢自己全数承担,而是推给了马谡……
不过现在么,绽放的机会就在眼前。
魏延微笑着,手上却在抓紧,就像是想要抓紧在刀柄上镌刻的那一行字。手中的战刀,就是魏延的『吴钩』,而他将凭着自己的能力去『觅封侯』,而不是凭着什么『爹』登高堂!
院角墙头之上,忽然有声音传来,『将主!将军府发信号了!』
魏延眉眼一挑,顿时有光火在眼底绽放,『按照计划,烧仓!封街!有胆敢借机生乱,浑水摸鱼的,一律杀无赦!』
院内部曲,轰然而应,然后便是鱼贯而出。
魏延走在最后,出了院门,他扭头看向了将军府。
品字形的灯火在摇曳着。
『呵呵……』魏延轻笑,声音畅快,『主公放心……若是曹军十万来,某则吞之,若是二十万来,某自拒之!不过,在此之前,先该唱戏了……』
烈火熊熊而起。
照亮了长安的夜空。
许多里坊都被惊动了,旋即坊丁和巡检出动,一方面呼喝着维持秩序,一方面派遣救火的人员前往帮助,只不过坊丁准备的救火设施,一般都是针对于坊内普通家庭的火宅,而面对当下仓廪这种熊熊烈火,就有些杯水车薪了,顶多只是制止了火势的蔓延,并不能扑灭仓廪的火焰。
而且谁都清楚,仓廪一过火,即便是救下来,仓廪之中的粮食也废了。
魏延加上各个里坊的巡检坊丁,很快的控制了城中的局面,也将大火控制在有限的范围之内。
只不过在长安有些人的心中,燃起的火头,就不是魏延所能控制的了……
司马懿也在观火。
『看着火之处,应是城中昌平,常平二仓……』司马懿低声说道,『此二仓建于骠骑初至长安之时,已有经年,设备老朽,周边夹杂……若是火起,倒也在常理之中,只不过么……』
司马徽在其身后坐着,嗯了一声,『庞士元并非遇事慌乱之辈。』
司马懿点了点头,『多半是计。』
司马徽笑着说道:『如此,隔岸观火就是。』
『……』司马懿没有回答,但是眼眸当中,似乎也在有些火光跳动。
司马徽微微有些皱眉,他太清楚自己的这个侄子了,能力强,但是野心也不小,『懿儿,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隔岸观火,虽说安全……』司马懿缓缓的说道,『叔父大人……但侄儿总是觉得少了几分的味道……』
司马徽微微皱眉,摸着胡须说道:『如今以老夫文华之位……你何必去行险呢?』
如今青龙寺之中只要是司马徽持重守中,不偏不倚,保持着正经正解的这条路,便是长安,甚至是大汉的一座文华丰碑。而司马徽无子,司马懿虽说名为侄子,但是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