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爹爹却已经动身去长安,男人虽然在身边,却因为与三叔没有感情反而素有过节,没办法感同身受分担她的难过。她只有自己品尝那种滋味。
当白凌霄悲切的问张潇为什么那些人要杀了三叔全家的时候,其实并不指望得到一个准确答案,她想要的只是一个悲痛中的安慰,和迷茫中的一点方向。
张潇能理解小媳妇此刻的心情,他希望白凌霄能明白,生死这种事不只在于形式,还在于精神和意义。有的人活着却跟死了没分别,因为没人在意他们的死活。有的人死了,却仍活在很多人心中继续发挥着影响力。
白宗昌的死,有他必然的原因。而其他人则是受了他连累。
“为了你,我会找到凶手。”张潇抱着妻子,郑重承诺道:“我不管他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做了这件事,伤害你的人就是我的敌人。”
白凌霄明眸含光注视着男人,认真说道:“谢谢你。”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一生都不会离开这个男人了。
郭奇伟主持现场清理工作,一结束就走过来说道:“没有财物损失,现场至少三个不属于五名死者的足印,初步判断凶手应该是三个人,除此之外,他们还留下了这个。”说着,将一张白笺交给张潇。
“故意留下的?”张潇随口问道,接在手里。
上面写了一行字。
这只是个开始。
曹洪和陈新丰纷纷凑过来,看过之后都陷入到沉思中。
“如果凶手就是我们推测的朝吹铠,而这句话是他们故意留下的,那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就很值得玩味了。”陈新丰说道:“也许是报复,也许是另有目的,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接下来还会有动作。”
曹洪分析道:“假设对方是为了报复某件事或某个人,为什么会选中白三爷一家?若只是冲着白三爷一家来的,又何必留下这个字条?”
“最大的可能是因为白宗昌直接得罪过这个人,又恰恰与凶手方面想报复的人有关系。”
张潇目光阴骘,沉声道:“他们可能是冲着我岳父来的,但也不排除有其他可能,既然敢在奉阳做下这么大的案子,还敢留下字条,无论他是冲谁来的,都毫无疑问是在向我发起挑战。”
许六安杀气腾腾:“我现在带人去把城中与桑国有往来的店铺搜一遍。”
曹洪说道:“这么做恐怕不妥,对方三个人都不简单,贸然搜查必定难策万全,如果把对方逼的狗急跳墙,可能会造成无谓的伤亡损失。”
陈新丰建议道:“最好还是暗访寻踪,锁定位置后再做好万全准备,争取一击命中!”
众人七嘴八舌,拾遗补阙,正在商议如何应对此案时,忽然有十八行的暗子来向张潇汇报:“张宅也出事了,师小红被人打伤,凶徒被张宅那位光头无眉的哑巴护院打伤逃走了。”
张潇闻听不禁一皱眉:这人难道是冲着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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