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怕你听到,你的事我听说过一点点,菩提教那边分明是故意在排挤你,至于原因也不复杂,你那么聪明一定能想明白,你们那位教主要来长安了,因为令堂和他的关系,你这个功高震主的龙女战仙本来就地位尴尬,再加上你那混账亲爹的关系,我看你在那边是没什么前途了。”
“承蒙紫衣侯关心,如何自处,天奴儿自有章程。”婆娑天奴不卑不亢说道。
苏畅点点头,道:“你很聪明,这一点更像你母亲,当年在九海归墟的时候我就说你爹驾驭不了天龙女,可他偏不听我的,结果呢?孤孤单单大半生过来了,害人又害己。”
“爹爹他虽然自苦了半生,但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正如三千先生说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你还年轻,很多事你不晓得,谢壁就是个害人精,被他坑害的人多了。”苏畅道:“都是些陈年旧事,我跟你们说不着,本侯今天过来就两件事,骂张潇一顿,把我亲手养大的小王八蛋打断腿领回家。”
婆娑天奴修养深湛,但也并非没脾气,苏畅这么夹枪带棒张口闭口不离谢壁,骂骂咧咧一句比一句难听,终于勾起了她的火气,冷然一笑,道:“紫衣侯前辈,还请口下留德,妄言勿语。”
“嗯?”紫衣侯苏畅剑眉一挑,眼中射出两道神光,照在婆娑天奴脸上,四目相对,龙女战仙毫不示弱。她忽然笑了笑,反问道:“怎么?你觉得我骂谢壁那些话有问题?”
“您是长辈,一句陈年旧事就掌握了话语权,怎么编排爹爹天奴儿都只有听着的份儿,至于真相如何我却无从知晓。”婆娑天奴来了脾气,毫不示弱的说道:“据我所知,您自己也独善其身了半生,当年苍穹书院也有几位天之骄子曾为您斗的不可开交,如果我爹爹害人,那您这算什么?”
哎哟,这里边有大瓜啊。潇哥听到这里胸中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这彪悍娘们儿居然是单身,听她们对话的口气,貌似她落到这步田地还跟老谢有莫大关系。这就难怪了,她这都更年期的年岁了,修为又这么高,一个人的单调日子过久了,火气难免大了些。
“我扪心自问,对待感情从来坦坦荡荡,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苏畅道:“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本侯一向是干脆利落,从未拖泥带水夹缠不清。”
“你这样便是坦坦荡荡,家父如此就是害人不浅?”婆娑天奴针锋相对道:“这就是东陆紫衣侯的道理?”
“不错。”苏畅居然点头承认了,道:“别人为本侯打斗自然不关本侯的事,可本侯为某人孤苦半生,那便是某人的不对,全长安城人都晓得这便是本侯的道理。”
小光头顿时为之气结。饶是她口才了得,舌辩无双,面对这个大型双标现场也只能是无语。
张潇及时开口说道:“前辈骂也骂了,该说不该说的道理也说完了,苏小仙不在这里,您是不是也该移步了?”
“张潇,你莫非是要赶本侯走?”紫衣侯剑眉倒竖,杏眼圆翻,怒视潇哥。
“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