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脸列席士族集团的首脑会议?”
苏显浑不在意的:“我也不想来,盟主召唤,岂有不来的道理。”
王泽道:“你那妹子干的混账事,你就不能管管她?”
苏显呵呵一笑:“我这个做哥哥的没用啊,比不得王老大人你,王谢宅门里跺一脚,半座长安城都要颤三颤。”
王泽顿时老脸通红,气呼呼一屁股坐下,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不甘心的看向谢安,问道:“大郎,你究竟怎么打算?”
“还是再看看。”谢安稳稳当当,慢吞吞道:“张潇把你赶出长安府也不能全怪人家,你这十八年活的太安逸,好端端一座长安府让你搞得成什么样子了?官不像官,吏不像吏,衙役们对上奴颜卑膝对下如狼似虎,再不把你搞下去,迟早你要出大事,我看这样挺好,刚好可以检验一下他的成色。”
王泽知道自己说话不够分量,只好将目光转向忠诚伯,御林军统帅宁澜城,道:“老宁,你得说几句。”
“你让我说什么呢?”宁澜城苦笑道:“你是自己请辞离开的,因为长安府的案子,我御林军内部都出了问题,汉王没有问责,已经是莫大恩赏,你让我说话,我就说一句,士族集团祖宗基业不能坏在咱们这一代人身上。”
“你这叫什么话?”王泽不满道:“说这么多,你究竟站哪边的?”
谢安接过话头,道:“现在站哪边都言之过早。”又道:“东西两陆学院的道业大会在即,今天西陆代表婆娑天奴将在苍穹书院开坛讲道,与东陆当代才俊会面,以神权天授为题辩论,那张潇受叶玄之邀也会到场,在座诸位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我反正一定是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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