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于次相府的强权和力量。”白凌霄道:“也谢谢你没有因为阻力放弃娶我。”
“无论如何,我们已经是夫妻,这个谢字就算了。”
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张潇听白凌霄这么说,也客气道:“我只是个不能觉醒的凡夫俗子,能娶到你这位异人天才,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为你做些努力也是应该的。”
“这倒是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了。”白凌霄笑了笑,目前来看,这样的氛围和距离感大概是最合适的了。
“你大概有很多问题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张潇走到桌旁,道:“有没有兴趣陪我喝几杯?”
白凌霄明眸流转,许是想到新婚之夜要喝合卺酒的掌故,微有涩意,慢慢点头:“我不胜酒力,就陪你坐会儿。”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张潇很快就认识到她所谓的不胜酒力是怎么回事。
酒叫做白鹿正宗,由十八行酒坊酿造,现如今在东大陆大大有名,以甘美醇厚的风味深受长安名流们的追捧。虽然产地在奉阳,但受限于产能,绝大多数产品都销往长安了。本地人反而难得喝到。
酒是好酒,美人儿是真美,尤其是喝了几杯酒后,两朵桃花浮上来,更加美的不可方物。
二人新婚燕尔,关系微妙,既是夫妻,在某种意义上又是对手。
合卺酒一喝就是两坛子。
夜凉如水,丫鬟小鹅见新房灯光明亮,借口添炭进来一次,提醒了一句天色不早大官人和小姐早点歇息,偷瞄了张潇一眼便匆匆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师小红又奉夫人命端来第三坛子奉阳名酿白鹿正宗。
“我听小鹅讲,你在接亲的路上被人泼脏水,脱了衣服才自证清白,你身上那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崇山之战时,我和阿汉一起被编入斥候军,遭遇了一些战事。”张潇的回答有避重就轻之嫌。
“我想看看。”白凌霄面色酡红,眼含春水盯着男人,道:“就看看,别人在大街上都看过了,我这个正牌夫人还没看过呢。”见张潇无动于衷,俏目含威又道:“脱!”
张潇早知道她有多虎,暗道不愧是白虎魂相的大虎妞儿,果然彪悍的不可思议。
慢吞吞扯开衣襟,自觉屈辱的闭上了眼。
白凌霄痴痴凝视了片刻,小鹅的话没有水分,这男人的身材果然是极好的。看到那道触目惊心的蜈蚣刺留下的疤痕,竟莫名心痛,下意识的想去触摸一下。
“看就看,你怎么还动起手了?”张潇忽然睁眼推开按在当胸的白嫩素手。
白凌霄脸蛋儿更红,神色尴尬的抽回手,随即蛮横道:“咱们已经拜堂成亲,你就是我男人了,碰一碰怎么了?当日说好的是你不能随便碰我,可没说不准我碰你。”
“你是不是喝多了?”张潇看她面色绯红,容光艳丽仿佛不似人间人物,不禁怦然心动,随即想到她为何要下嫁自己,强压下心头绮念,故意夸张的双手合上衣襟向后躲了躲,道:“小姐请您自重,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