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品
“你倒是有心了！”
目送千荞进入房间后，业寒突然转头看向虞洛尘，意味深长地说道。
虞洛尘方才那句话里的信息量可不小，都是男人，他又怎会看不出对方的小心思。
“有心吗？比起你，我还是差了一些～”
虞洛尘看了一眼站在业寒身侧的女子，意有所指道。
早在“千荞”与业寒亲近时，虞洛尘就察觉到了异样。
他好歹也曾两次从业寒手中解救过千荞，尤其是在临天家中的那次，他就是因为在千荞脸上看到了抗拒，才会在业寒想要亲吻她时出手。
至于第二次，他挡在千荞身前，虽然多少带了一点私心，但若千荞对业寒不抗拒，他也不会擅自出面。
虽说只有两次，但千荞对业寒的提防与排斥，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她，却在从龙灵界回来后，便一反常态地粘着业寒。
这样反常的“千荞”又怎会不引起虞洛尘的怀疑。
为了试探“千荞”，他这些年做了不少故意接近的举动，外面的那些传言，也是因为这些举动才传出来的。
后来经过多次的试探与接触，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只不过因为一直找不到决定性的证据，所以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不过现在，或许也不需要说了…
想到此处，虞洛尘转头向先前千荞进入的房间看去，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此刻正闪着潋滟的光芒。
他心目中的光，已经回来了。
*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千荞推门出来时，人已经变回了女儿身。
“你你你…”
顶着千荞面容的宁星歌在看到出来的人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面容时，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她隐约已经察觉到了，本来她的记忆就有很多缺失的地方，她是一个完整的人，又不是提线木偶，自然会思考这些。
只不过无论她如何努力的回想，除了那些鲜明到仿佛刻入脑子里的事情外，其余全都想不起来。
后来有位自称是她养父的人出现，她虽然表现得好像并不在意，但实际上却一直在暗示对方帮她寻找恢复记忆的灵草。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养父会这么不靠谱，一走就走了四十年，不过最后好歹还是得到了那株灵草，可就算吃了它，她也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种除了那些记忆外，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感觉一度让她感到十分慌乱，为了缓解这种慌乱，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地勾引业寒。
可业寒看似对她百依百顺，但实际上两人根本就没有外人想象的那般亲密。
今早的那个亲吻侧脸的举动，之所以可以成功，是因为业寒并没有像往常那般避开。
她还以为业寒是终于准备接纳自己了，但现在看来，或许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