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阮姐姐的弟弟真的……好凶啊。
……
门外。
“怎么这么慢?”眼见阮靖驰牵着赤电出来,阮妤随口道了一句,见他浓眉皱着,嘴巴瘪着,一看又是被人惹到的模样,遂又皱了眉,压着嗓音问,“你又和霍青行闹什么了?”
他闹?
他都憋屈死了好吗!
本来还想着以表哥的名声让他识相点离阮妤远点,没想到那男人看着沉默寡言,竟这般难缠!他都想直接跟阮妤说那个男人不怀好意了,可看了看四周以及马车里多余的人,又憋屈地把喉间的话咽了下去。
“没什么。”他咕哝一声,翻身上马,不是很好声气的模样,“走吧。”
阮妤大概也习惯他这般惹是生非的模样了,想着阮靖驰这副样子应该是没在霍青行那边讨到什么好,心下稍安之余又忍不住想起前世的事,前世阮靖驰也总跟霍青行过不去,可说来也奇怪,霍青行那人看着不言不语,木讷得很,但每次阮靖驰气势汹汹的去,最后也没能在他手上讨到什么好,有时候还会被人反将一军。
想起这些事。
阮妤也不知怎的,脸上竟忍不住浮现一抹笑。
“你笑什么?”阮靖驰坐在马背上,见她脸上流露的笑,十分狐疑地看着她问。
“没什么。”
阮妤轻咳一声,敛了思绪,冲孙师傅说一声,“启程吧。”
而后便放下了车帘。
……
而院中。
目送阮靖驰走出院子。
霍如想这才重新朝后厨走去,她今日一大早就起来了,只是没想到阮姐姐会突然过来,为了给两人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她这才一直躲在屋子里佯装没起。
也不知道哥哥那个闷葫芦和阮姐姐进展到哪一步了,霍如想心里有点犯愁。
走进后厨就看到了背对着她的霍青行。
霍如想并不知晓堂间发生的那一系列事,这会自是神色如常地和人说道:“哥哥,阮公子和阮姐姐去酒楼了。”
霍青行双手撑在灶台边缘,听到她的声音才回过神,长睫微微颤动了一下,跟蝴蝶振翼似的,“嗯。”他敛起心神,重新挽起袖子清洗碗筷,嘴里是很寻常的一句话,“早膳在桌子上,馄饨和葱油饼,不喜欢的话,锅里还有白粥。”
他原本就是这样的性子。
纵使再乱心神的事,他也不会流于表面,即使此时他的心中已经翻起无边风浪。
虽说早就猜到她的未婚夫家世不错,要不然常安也不会这般忌惮。
但霍青行还是没想到那人居然会是忠义王世子,大魏赫赫有名的威武将军,托阮庭之崇拜忠义王的福,他听多了,自然也知晓一些这位徐世子的事。
他听说他十六封将,曾以一人之力击败羌族首领,也曾解救无数百姓于为难之中。
这样看来。
也就能明白为什么阮妤回来这么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