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张道仁一个小毛孩子没被叫到名字。
“我说大师兄,你特么不会干脆说,就张道仁这小子不去,不就好了吗?犯得着在这浪费时间?”席飞尘无语的说道。
“咳咳,你懂什么,需要仪式感。”张天禄咳嗽几声,教训道。
“是是是,仪式感。”席飞尘耸了耸肩。
“每个人,到后院去领一把剑啊,另外明日午时,在这集合,午时三刻准时下山!”张天禄对着众弟子说道。
等到众人陆续散去后,张天禄拉着张道仁的小手,来到席飞尘面前,道:“你跟我来,我有其他的事交代给你做。”
席飞尘带着疑惑,跟着张天禄来到他的房间。
“去,把灯点了,再去烧壶水。”张天禄对张道仁吩咐道。
“是,师父。”张道仁屁颠屁颠的跑到桌前点燃了蜡烛,又屁颠屁颠的跑出门去烧水。
席飞尘面色古怪,道:“这大白天的,你点蜡烛干嘛?有病?”
“你懂什么!这叫仪式感!还有,有你这样骂自己师兄的吗?”张天禄在席飞尘脑袋上敲了一下。
“快说正事吧,这大好太阳,我还想去晒太阳呢。”席飞尘说道。
“给你。”张天禄取下挂在墙上的一把剑,直接丢给了席飞尘。
“这是?”席飞尘有些不解。
“道剑。我现在命你拿着道剑,去召集各地道门同伴,随时应对突发状况。”张天禄说道。
“有必要?”席飞尘皱了皱眉。
“有些话,我刚才没有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你自己看看吧。”
张天禄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将一封信纸推到了席飞尘面前。
席飞尘带着疑惑打开信纸,发现是他师父赤须子的笔记,当他一行行读下来时,面色也变得越来越严峻。
“真有这么严重?”席飞尘问道。
“师父说的,我也不确定,但想来不差。”张天禄点了点头。
席飞尘沉着脸,信上的内容是绝密,一旦公开,整个世界都将被颠覆。
“先挨过眼前这道关吧。”张天禄叹了口气。
“师父师父,水来了。”
就在这时,张道仁拎着一壶水跑了进来,把水壶放到桌面上,然后奋力的爬到凳子上,再拎起水壶,为两人倒了一杯水,很是乖巧。
“道仁啊,明天过后,道观里就你一人了,你得替师叔师伯还有师兄们守好道观啊!”张天禄摸了摸张道仁的头。
“师父放心吧,我会守好道观的!”张道仁的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厨房里留了七天的菜,饿了就自己炒菜吃,菜不够了就去后面菜园摘。大米的话,够吃半年了,吃完后去下面米窖里拿。一袋拿不动的话,拆开来一小捧一小捧的装进衣兜里带上去。”张天禄交代道。
“啊?可师父,我不会炒菜啊。”张道仁一脸苦恼。
咚!
张天禄在张道仁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