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扬名。要是有其他医生,难免在事后会受到质疑,那就弄巧成拙了。
秦伦这段时间,已经研究过了从斯坦小楼带出来的几本医学典籍,对这个世界的人体结构和医学系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加上他自己学习过的一整套临床医学,已经足够让他完成理论储备。
至于外科手术,秦伦虽然不是一个正规的外科医生,不过他的手只怕比大多数脑外科医生都还要稳,“剖解者”的绰号可不是白叫的。
当然,光凭这些还无法让手术获得成功,秦伦实际上也就是做个样子,他真正的信心来源于“世界树花露”。
秦伦深吸一口气,目光开始专注了起来,手中锋利的手术刀沿着患者的胸口,向肚脐划下,伤口细如发丝,微微渗出血珠。划了一条竖直的刀口之后,他又再次沿着患者的两边锁骨,向内倾斜着划了两刀,与最开始的刀口形成了一个“丫”字伤口。
实际上,这种刀法并非是正统的外科手术,更像是医生在解剖尸体。不过,秦伦也是没有办法,他又没有现代化的透视仪器,只开一刀,可没办法看清病人体腔内的具体情况。
破开皮肤血肉以后,秦伦用力扳开患者的胸骨,露出了血淋淋的胸腔。由于麻醉剂的分量过少,昏迷怀中的病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心脏开始急促地跳动。
秦伦情知自己不能将手术时间拖长,不然的话,这个病人一定无法支撑下去。目光流转之下,他很快就注意到了这名病人体内脏器上的斑斑绿点。这些绿点看上去犹如霉菌,虽然脏器还没有开始腐烂,但是胸腔内已经产生了一股怪味。
秦伦没有尝试着去除这些绿色的斑点,这已经属于大面积感染,就好比是癌细胞彻底扩散,任何手术都无能为力。不过,他现在的手术也只是一场作秀,不需要他为这些绿点担心。
秦伦手起刀落,将病患体内一截感染最严重的小肠割掉,随后取出弗兰克的扁平酒壶,将里面剩下大约半壶的稀释“世界树花露”灌了几口病患,又将剩下的稀释花露,均匀地倾倒进体腔。
“世界树花露”没有让秦伦失望,那些绿色霉点宛如见到天敌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了下去。就连面现痛苦的病患也慢慢舒眉头,露出了些许轻松之色。
秦伦松了一口气,朝旁边一个旅店过来帮忙的女招待点了点头,示意她给自己擦下汗,然后就开始用针线缝合伤口。
半个小时以后,秦伦以非比寻常的快捷速度,完成了这次“现场”手术。
当闻讯赶来的病人家属,抬着苏醒过来的疫病患者走出帐篷,当弗兰克得意洋洋地用麻布捧着那块腐烂的绿色小肠,展示给围观的镇民时,奥迪亚镇的大广场上终于爆发出了压抑已久的欢呼声。
“万岁!万岁!”
……
“莫里森,真的已经没事了吗?”凯瑟琳有些担心地看着青年问道。
“当然,只要那家人将莫里森接触过的物品都烧掉,不要再让他感染上疫病,应该会慢慢恢复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