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出去之后,看到林婉柔捂着嘴巴在哭,泪眼朦胧,想必刚才林震北所说的话已经听入耳中。
“走吧。”
江小白淡淡说道。
“嗯”
林婉柔擦了一下眼睛,挺起胸膛,默默的跟在江小白身后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母亲的蛮横和父亲的绝情已经叫她伤透了心。
自今日起,她林婉柔与林家再无瓜葛。
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两个人都是身心疲惫,回到家洗漱之后倒头就睡,这一睡却险些出了大事。
早九点,林家。
林震北自杀的事虽叫苏小眉担惊受怕了一阵,但也并未太过在意,像往常也一样,她起床洗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观音娘娘上香。
就在这时,吴妈慌慌张张进来说道:
“太太,外边来了一老头说是江小白家亲戚,吵着闹着要进来,佣人拦都拦不住。”
“江小白家亲戚?”
苏小眉微微错愕:
这江小白据说是从偏远山区来的,也从未听他说过自己的父母,原以为是个孤儿没想到居然还有亲戚。
来的好,正好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敞亮了,叫他老家人把江小白这个废人带走,也好还了自己女儿自由。
一个乡下来的老头想必不难对付。
一念至此,苏小眉抬抬胳膊:
“带我过去看看吧,既是姑爷家的亲戚,自当接待一番,不能失了礼数。”
“是,太太。”
在吴妈的带领下,苏小眉在林家的大铁门外见到了江小白的亲戚。
一个黑瘦黑瘦的小老头,身高不到一米七,身上穿着六十年代的土黄布衣,脚上穿着一双磨掉边皮的黄胶鞋,蹲在墙角,手里一杆旱烟,吧嗒吧嗒的抽着,在他的脚下躺着一个蛇皮袋子,鼓鼓囊囊,也不知里边装的是什么。
一见此人,苏小眉便心中不喜,江小白虽说也是乡下来的但好歹长的有鼻子有眼,此人如此邋遢,一看就是常年耕种老农民,这样的人怎配进入林家?
“咳咳。”
苏小眉轻轻咳嗽了一声,朗声道:
“来的可是江小白家亲戚?”
老头似乎吓了一跳,有些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轻轻在墙壁上咳了咳烟杆,咧嘴一笑,一脸憨厚道:
“是,是,我是江小白他三叔孙子伯,从岭南小南山过来,专程来看我侄儿江小白和侄儿媳妇林婉柔的,不知夫人怎么称呼,江小白呢,他怎么没出来呢?”
说着孙子伯就踮起脚尖往里边张望着,苏小眉眉尖微蹙,冷冷说道:
“别看了,江小白他现在不在林家,你远道而来也是辛苦,不如喝杯热茶再走,更好我也有话要与你当面讲清楚。”
孙子伯楞了一下,又露出了那憨厚笑容:
“多谢太太,多谢太太,我正好有点口渴,想必林家的茶一定好喝的很。”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