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闹他。”招儿忙挡道,端起酒碗要拿开,哪知却被姜武给挡住了。
姜武笑眯眯的:“这事招儿你可不能插嘴,这可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
“对,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招儿姐,你就别管着了。”
高升在一旁只想捂脸,这些添乱的人,不懂事还要瞎搀和。
薛庭儴看着姜武望过来的眼,将招儿拉坐下:“不过就是些酒,没事。”
“瞧瞧庭子都这么说了!”
招儿只能坐了下来。
“那,庭子,哥敬你一个?”姜武端着自己的酒碗,往前一伸。
薛庭儴不避不让,站起来,同样端起酒碗:“姜武哥客气了,应该是我敬你才是,招儿之前一个人做生意的时候,可多亏你的帮忙。于情于理,都该我敬你才是。”
一个男人,一个少年,再次以面对面的形式对峙。
不过比起上次,这次可要锋芒毕露得多,连一旁的人都听出了些意有所指,却是一时想不透,只感觉这两人之间有机锋。
姜武哈哈一笑:“那我先干为敬。”说着,他就咕噜咕噜将一碗酒喝完了,并空碗对薛庭儴晃了晃。
这算是酒桌上的规矩吧,别人敬酒,对方喝完,被敬的自然也要喝完,不然就是瞧不起对方,不给脸。而姜武把空碗对薛庭儴展示,更是加重了这层意思。
薛庭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二话没说就把一碗酒给喝完了。
“狗儿!”招儿下意识道。
薛庭儴抹了一把嘴角旁的酒渍,搁下酒碗:“我没事!”
“好酒量!”姜武竖起大拇指赞道,拎起酒坛子又给他斟了一碗。
“不能再喝了。”
招儿有些担忧地看着小男人泛红的脸,大抵这是他第一次喝酒,所以上脸很快,几乎是前脚酒进肚,脸就通红一片了。在火光下看起来,极为吓人。
姜武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怎么就不能再喝了?招儿,你可别小瞧了庭子。”他又对薛庭儴说:“方才你敬我,这次算我敬你,吃口菜再喝,免得你受不住。”
话都说成这样了,薛庭儴自然把酒给干了,才坐下来。
“快吃两口菜压一压。”招儿忙给他碗里夹了几筷子菜。
可惜这边菜刚进口,那边就有人敬酒来了。
不是姜武,是那几个后生之一。
“庭子我敬你,第一次和读书人喝酒,我先干为敬。”咕噜咕噜一碗酒喝完。
已经有好事之人将薛庭儴碗里斟满了,他只能端起又喝一碗。
有了这种开头,自然也少不了其他人,乡下的酒桌上就是这种规矩,要么不喝,要么方方面面都得俱全。虽是中间都有停歇,可薛庭儴还是下肚了不少酒。
到最后,他也不让人再敬自己,而是主动和其他未喝之人敬酒。轮到薛青槐时,薛青槐有些担忧地看了侄子一眼:“四叔这儿就算了,你先吃些饭。”
再是薛青柏,